他误打误撞,戳到了许问枫命门,生活闲适安逸的前提是什么,
是财务自由啊!
既然提到钱了,逛就逛吧, 权当陪吴满贯减肥,许问枫拉着迷迷糊糊的吴满贯,随陆誉前往园子。
严荣默默抬步。
耿义落后一步,本想识趣隐身,莫搅扰了二爷的美事,可瞅瞅杵在二爷和姑娘中间那两个碍眼的家伙,多他一个不多,忙忙也跟了上去。
他去了还能看准时机推波助澜不是,那块木头疙瘩一窍不通,赳赳武夫一个,是指望不上的。
许问枫一心想早点完成任务,回家咸鱼躺,一路讲解:“槐米放在水中熬煮,熬出黄色汁液,去掉渣子,就是黄色染料,而后添入明矾继续熬煮,既可得到明亮金灿灿的黄布。”
陆誉眸光深沉:“此等秘方想来不会轻易示于人前,你们是如何得知?”
许问枫神色自若指指吴满贯:“他无意间偷看到,说与我听的。”
陆誉脚步顿了顿:“你们关系很是亲密?”
许问枫:“共过患难,自是亲密的。”
绑一条破船上,你说亲不亲密。
陆誉漫不经心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采撷一朵玉兰花,往许问枫面前递了递:“他天生便不善言辞?”
许问枫看着他手里的花,不接:“他平时不这样,二爷气势逼人,他心生敬畏。”
她不接,他半点不显尴尬,随手将洁白的玉兰抛掷花草丛中:“你不害怕?”
许问枫:“小女子自然也是怕的,强撑着罢了。”
陆誉眸光深沉地看着她:“我看不像。”
“二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许问枫扯扯嘴,眸底恼意划过。
一会说我怕你,一会说我不怕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嘛,怎么那么难伺候,看在钱的份上,最后再忍你一刻钟。
不能再多了。
把人逗恼了,陆二爷却像是得了什么乐子一样,轻笑出声,眼中的阴郁随着勾起的唇角散去几分,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俊颜,在此刻竟显得有些温和近人。
许问枫嘴角狠狠一抽,md,有大病。
陆誉适可而止,接下来问了些无关紧要的话,许问枫耐着性子,一问一答,滑不溜手。
恰在此时,一只彩蝶翩翩飞过,许问枫毫无征兆的旋身一扑,胳膊肘撞向某人胸膛,毫不意外,陆誉摔倒了。
可能是出于干惯了的条件反射吧,严荣居然没抢过吴满贯。
吴满贯本就站的更近,当即不作思索,电光火石伸手箍住陆誉的腰,一下把陆二爷给楼了起来。
一个胖纸与俊男相拥紧贴,看起来不太雅观就是了
把人搂起,吴满贯才后知后觉,感到一阵后怕,他姐胆真肥!
敢在老虎头上拔须,且面不改色。
许问枫扑的一刹那,耿义心下直呼,哎呀糟了,姑娘棋差一着打错了算盘,二爷最是厌烦投怀送抱。
含金汤匙出生的人,大概都有点毛病吧,就喜欢矜持清高的调调。
求而不得反倒砸巴的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