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过程中许问枫咽了几次口水。
她好久没那么紧张了,手心都在出汗,曾大勇一睁开眼睛,就满怀期待问道:“咋样?有了吗?”
曾大勇一脸挫败摇头,主子考的题好高深复杂,他太笨了!
许问枫拧眉看后台,看到附加值依然显示待定,就知道失败了。
问题出在哪?
蹲下挠头,苦思冥想。
不知道还好一点,现在看着一根胡萝卜吊在前面,就是吃不到,痛苦啊!
“主子,您别急,是我太笨,我再想,我使劲想,我努力想。”曾大勇默念那几个名字,想象什么天上的网,使尽浑身解数,比他媳妇生孩子的时候还使劲。
然而依旧啥也没有。
“对不起,是我没用。”曾大勇一脸无颜面对她的样子。
“不用道歉,无须内疚,与你无关。”许问枫平静下来,曾大勇不曾接触过现代的事物,无法想象,自然无法生成。
罢了。
许问枫抱着试验的心态:“要不,你遐想一下你心中的抱负,你希望我给予你什么?”
我都成全你,她这么想着。
“好。”曾大勇闭眼。
在他闭眼之际,许问枫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看到附加值由‘待定’更改为‘将才’,噗地嗤笑出声。
她差不多通晓了金手指的意图,再一问曾大勇的梦,果然......
呵呵,谁爱干谁去,恕不奉陪。
她疯了才会放着清静日子不过,拉起草台班子,呕心沥血去打天下。
逐鹿天下,这是一般人能干的事儿吗?!简简单单四个字,起码要耗费十年往上,其中的艰辛血泪足够书写一本小说了。
成功了又怎样,坐上那个位置,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宵衣旰食,朝乾夕惕。
夙兴夜寐,靡有朝矣,志不在此的她图啥呀!
别人她管不着,她,大写的拒绝!!!
呵呵,金手指真是看得起她。
树大招风,招来一股妖风。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许问枫端着碗,站在屋檐下,眺望远方,感觉今天的风甚是喧嚣,胃口都不咋好了呢。
西屋,春喜坐在炕沿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发呆,发了会呆走去窗边,望着窗外呼噜扒饭的许问枫,神思飘忽,这一世变化太大了!
许盛平年轻时在外行医十年,攒下不少家底,院子起的宽敞,夫妇二人平时不住一块儿,初一十五才合房同枕,所以许家光卧房就有四间。
春喜现在单独住着一间房,总感觉不大真实,这不是下人该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