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舒远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嘿嘿,赵兄,不知道你与玉珠小姐说的是什么曲子,能让花魁这般重视,能否透露一点给在下尝尝鲜?”
见赵舒远有些疑问,陈杉笑了笑道:“赵兄啊,追求女孩子,说穿了,其实简单之极。”
“哦?”赵舒远立马就来了兴趣,“此话怎讲?”
反正教导花魁唱曲只是一个幌子,创造二人世界才是真,我哪能这么随意地就告诉你曲子是啥,因为我自己也没想好。
陈杉厚着脸皮,笑着道:“无他,唯胆大,心细,臭不要脸。”
“胆大,顾名思义,就是胆子放大,看中了哪家的小姐,就要勇敢上前与她搭话,有杀错,没放过。”
有杀错,没放过?日,这招狠,赵舒远直接就竖起了大拇指。
“心细,也就是要注意关照女孩子的情绪,要注意观察她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生气,生日是哪天,要做到绅士风度。”
陈杉喝了一口没啥酒味的酒继续说道:“或温柔,或霸道,或憔悴,要激起她的霸性,母性,和柔性。让她有了你,感觉不到你的存在,没了你,却根本不行。说白了就是,有事没事就在她面前晃悠,晃到她见到你都烦,然后你就突然消失,她就会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从而把你谨记于心。”
这个太深奥了,两个人的脑子有些不够使。这些都只有在实战中慢慢体会,陈杉也无法解释的更加清楚了。
“至于脸皮厚,就不用说了,追求女孩子遇到挫折,千万不要轻易放弃,要百折不挠,愈战愈勇,直到她感动为止。”
陈杉一口气说完,听得这二人目瞪狗呆,这般的追女手段,还真有些匪夷所思,但细细想来,却很有道理。
陈杉又与赵舒远又聊了几句,竟是越谈越投机,这个赵舒远虽然出身官宦,却没有那些骄横之气,年纪不大,却谈吐不俗,学识颇丰,天文地理,都有所知,对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有些爱好。之所以流连风月,却是少年心性,为了与那程泽豪争一口气。
一时之间,赵舒远则拉着陈杉问个不停,越听越是心惊,对陈杉的佩服更添了几分。就连一旁的薛凯,也被各种新奇的事物吸引,不时插嘴发问。三个人侃大山般瞎扯胡聊,时间竟也过的颇快。
陈杉也越说越嗨,差一点就要跟他们讲一讲第二次世界大战,两颗***,日德投降的故事。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走到陈杉身边说道:“陈公子,我家小姐有请。”
赵舒远跟薛凯一愣,这丫鬟真的是神出鬼没的,一点声响都没有,倒是陈杉第一个反应过来问道:“你家小姐是谁?”
这个聚水湾还接待女客人的吗,哪个大家闺秀会来这等风花雪月之地。
还是赵舒远第一个反应过来,这个丫鬟这么眼熟,怎么这才刚过一会就给忘了,他急忙推了陈杉一把,说道:“陈兄,李玉珠小姐啊,你忘啦!”
陈杉一拍自己的额头,聊天聊嗨了,总觉得忘了什么事,“这位姐姐不好意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快,凯子,去会会你的花魁吧。”
薛凯这家伙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来到丫鬟面前,一脸得意的笑道:“这位姐姐请带路,不能让玉珠小姐等着急了。”
丫鬟瞥了薛凯一眼,明显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对着陈杉继续说道:“我家小姐只请陈公子一人,其余人等未曾邀请。”
陈杉一听这话心里立马就不爽起来,刚刚还说了,这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反了她!
陈杉故作镇定,笑着说道:“这位姐姐怕是误会了,我与这薛公子是一起来的,既然是玉珠小姐邀请,那一定就是邀请我们两人,不会有假。”
那丫鬟貌似油盐不进,淡淡地说道:“陈公子莫要打趣奴婢,我家小姐只邀请陈公子一人,这位薛公子会另有安排。”
说完,丫鬟往陈杉耳边靠了靠,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家小姐说了,若是公子不来,她今夜便卷了铺盖,投奔公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