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回来了。”
面对着默言的鸿泷如此说到，从面容上来看，看不出多少急躁，仿佛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
“嗯，都能接受？”
默言不觉得之前迅速罗列出来的条款他们能全部接受，不过只要不是爆改就行。
“自然是不可能的，有一部分我们觉得不妥，应该稍加修改。”
果然。
默言心中暗道，微微点头，随后准备听他准备改哪些。
“第十七条，我认为……”
……
“真是的，这师徒二人怎么就这么喜欢睡觉呢？”
花姐看看迅速进入睡眠状态的喧笑，心中不由得疑惑。
刚才来的路上去看了眼默言，他也是在那里睡觉。
更奇怪的是，睡觉还能涨修为？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花姐转了几圈，闻了又闻，但就是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怎么这么奇怪？算了，不管了，就这样吧。
花姐又团成一团，静静看着喧笑涨修为。
……
“不行不行，随意采集源我还是不同意。”
“我是说在发现你们是世界无法挽回的时候开始这么做。”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到死什么时候才是无法挽回，在你们眼里，说出这句话可能十分简单，但那是我的家园，在我们眼中的价值不一样。”
“但我们经历过太多位面，我们也知道可能会存在价值不同，你们看我们做的事觉得太没有人性等等的了，。
但位面被黯蚀侵蚀不受感情支配，再多的爱国情怀等等等等在不能及时转化为阻止黯蚀侵蚀的能力面前也通通都是白费，只会成为保留最后火种的障碍。”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卡在一个问题上面过不去的了，现在只不过又是一个大坎罢了。
默言还想说什么，只不过还是张嘴却说不出来。
大量的问题在说出来之前就被他自己解决，根本不需要问出来，问出来反倒像是小姑娘耍横。
比如……为什么不在最后的时间孤注一掷？
面前的他们就是保留火种留下来的，一代代下来已经形成了固有的印象，那就是保留与逃窜是上上之选，更改不了。
而且孤注一掷也不见得成功，因此也不见得有多少人会同意。
若是能用现有资源阻挡黯蚀呢？
对方研究了这么多年，即使有着四处流窜书籍丢失与磨损带来的减益，也不见得比现在的我们要弱。
这又想到了前元纪年，当时的人是否经历过？我们是否有可能重现当年的模样？
“若……”
最终他还是退了步，在活下去面前，何言对错？
无非是利益的广寡罢了。
“……事不可为，那便搜集源，建立最后的火折吧。”
鸿泷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过好像又记起了什么，脸上刚要显露的惊讶随机消散。
“那下一个问题……”
……
“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