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点了点头:“确有实力,我等远不如也!”
管承继续道:“此次我青州黄巾三路齐进,何仪贪功冒进,已为曹操所破,司马惧一路,也尽数被他公孙瓒降服,如此一来,仅剩我等一路大军,进入冀州之后,后继无力,且拖家带口,很容易被他袁绍一口吞下啊!”
管亥皱眉道:“大哥所言,也是我之忧愁也!”
“那为何,我等不与他公孙瓒合兵一处,趁这个机会,助他攻取冀州,我等也好借他的力量,穿越冀州啊!”
管亥抖了抖眉:“公孙瓒……信得过吗?”
“二弟!”管承有些急切道:“此番若非看在玄德公的面子上,你我当死无葬身之地也,彼时,我军上下何去何从?”
“我观那公孙瓒言辞恳切,有招揽之意,不如从他,以观后效?”
“怎可如此,我等已经答应少主投靠玄德公,玄德公才为当世明主,公孙瓒勇则勇矣,非我等报效之主也!”管亥急道。
“二弟此言差矣,先不说他公孙瓒与玄德公之间有同门之谊,若不借助公孙瓒的力量,我等穿越冀州恐成空谈,此次出征,损兵折将,再回青州,难保不被他人觊觎!”
“此外,你觉得公孙瓒会安然放我等离去?”
管亥心跳慢了半拍,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若不是公孙瓒有所图,肯定不会就因为和刘备的关系就此善罢甘休的。
纠结了半晌,管亥瓮声道:“且容我去试探他一下!”
管承点头。
公孙瓒笑脸相迎,只听管亥说到:“将军如今对冀州用兵,担忧的乃是兵力不足,无法尽全功也?”
公孙瓒叹了口气道:“正是如此,倘若我有五万以上的兵力,那他袁本初便不足为惧!”
“将军,我与兄长愿以青州黄巾相助,不知将军可有信心拿下冀州?”
公孙瓒故作惊讶道:“若能得青州黄巾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管亥看向身后,和管承对视了一眼。
“但在下有一句话,需要先告知将军,还望将军同意!”
“但说无妨!”公孙瓒笑道。
“司马惧乃末将兄弟,还请将军放过他!”
“这是自然!”
“此外,我青州黄巾善战之人,共达二十万,可任凭将军调遣,但等到将军拿下冀州之后,还请将军放我们离去,投靠玄德公!”
公孙瓒眉头一皱,管亥这话说的可不客气,司马惧那十万人马,可是他的战利品,嘴巴一张一闭,就想自己放过他们……
但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公孙瓒能够名震北地,也有着他自己的魄力。
“既然误会解除,哪怕管将军不说,某也要释放司马惧等人,待到功成,管将军你们去留自便,我公孙瓒绝不强留!”
“不怕管将军笑话,我军粮草难以为继,这次司马将军的数十万人投降,我还在头疼如何解决粮草之事呢!”
公孙瓒苦着脸无奈道,管亥闻言,放心一笑。
“公孙将军还请放心,我等此次出征,于青州一带所获粮草颇丰,可尽数交于将军统筹,想来足够数月之用!”
公孙瓒大喜,扶住了管亥的双臂,恨不能早点相识。
“既如此,大事可期也!”
“我意,以我本部两万余兵力,再精简黄巾士卒,整合大军攻打冀州,将军可将老小安顿在平原郡,待到冀州平定之后,再由将军定夺如何?”
公孙瓒把自己这边的家属都考虑好了,管亥自然是不会拒绝。
“但凭将军调遣,管亥莫敢不从!”
“如此,甚好,还请将军率众先随我回高唐,犒劳全军,待来日,领兵西进清河国,以广川为据点,征讨袁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