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走到脸上还没消肿的棒梗身边:“还疼不疼?”
“疼!”棒梗咬牙叫道,“妈,你看着吧,我一定要让傻柱血债血偿!”
“什么就血债血偿?你这词儿都从哪里学的?”秦淮茹说道,“还有,你挨打这事,不能光埋怨人家。”
“你骂他妹妹,能不挨打吗?”
“妈,你到底是哪头的?”棒梗愤恨叫道。
贾张氏也是拍桌子:“对,秦淮茹,你哪头的!”
“你儿子让人打这样,你不怨傻柱你怨谁啊?你是不是看我们家东旭死的早,傻柱这几天壮的跟牛犊子一样,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吧?”
“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勾搭野男人!”
“你要是敢不听话,我把你工作夺了,赶到乡下去,让你活活穷死饿死!”
秦淮茹冷笑一声:“妈,我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您是多大的领导呢。”
“我找人问过了,房子是我们夫妻所有,工作我接班也是正常的,这里面没您什么事儿。”
“您最好趁早歇着,别拿这两件事威胁我!”
“嘿,秦淮茹,你什么意思?翅膀硬了是不是?”贾张氏捂着嘴跟秦淮茹叫唤。
秦淮茹一开始心里还有点慌,后来就不慌了。
回想着何雨柱的话,心里面渐渐充满了一种原来没有的感觉。
就像是,家里有粮,心里不慌。
天色擦黑,四合院里面热闹极了。
前院的阎埠贵,正在跟儿女们精打细算,吃喝电费,一家人你一声我一声算账热闹极了。
中院的秦淮茹,贾张氏狼嚎鬼叫,秦淮茹根本不搭理她。
后院的许大茂、娄晓娥两口子又重启战端,因为晚饭的事又吵闹起来。
二大爷刘海中也不能闲着啊,吃饱了炸鸡蛋,对着两个孩子开抽。
打完了,心满意足,躺下睡觉。
这就是四合院的日常——何雨柱听得有些吵闹。
不过想到这一群没几个好鸟在里面,何雨柱也就当做住在动物园里,听动物们鸣叫了。
何雨水回到家,兄妹两个吃完饭,各自休息。
拯救何雨水完成。
拯救秦京茹进行中,拯救秦淮茹进行中。
何雨柱临睡前想了想,这进行中的也是没办法着急,先这样慢慢来吧。
又过了几天,拯救秦京茹和秦淮茹的事也没多少进展。
秦京茹也没有进城来,倒是让何雨柱有些感觉奇怪。
这天一大早,何雨柱刚到红星轧钢厂,杨厂长就把他从食堂里面拉到汽车上去。
“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给人做饭。”
“到了地方,什么也不许问,什么也不许多说。”
“你就是一个做饭的厨子,明白了吗?”
何雨柱点点头,也不多说话。
没多久,汽车停下,一个人殷勤地拉开车门,向何雨柱敬礼:“领导好!”
四眼相对,何雨柱看着向自己敬礼的许大茂,微微一笑。
“嗯,许大茂同志,辛苦了。”
许大茂就像是生吞一只蛤蟆一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