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谜无奈,慢吞吞将口袋里的烟盒掏出来。
“叔叔是不是说过女孩子不许抽烟,苏祠没有管你吗?苏祠你过来,小谜外公外婆疏忽了你就要……”
温谜欲哭无泪,这就是她不愿意来苏祠家的原因。
苏父会连她一块儿管教。
一边听着苏父训斥,一边四处张望,忽的,对上谌漠书投来的视线。
他坐在轮椅上,矜贵优雅,修长指尖捏住酒杯轻轻摇晃着,嘴角有细微的弧度,似在嘲笑她。
“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谌九爷吗?九爷,不知道您可有对象?”
温谜的话愣是将苏父打断,他看了看谌漠书,又看了看温谜,深怕这小姑娘将谌漠书得罪了,忙给苏祠使眼神让她带温谜离开。
没想到的是,谌漠书竟然回答了温谜的问题。
“拖着这残废的身子,还是不祸害别人家姑娘了。”
“九爷不知道自己魅力多大么,别说你只是双腿残废,哪怕双手残废也有数不尽的女人趋之若鹜。”
温谜甜甜一笑,抬手指着自己鼻子,“比如……”
‘我’字没出口,苏祠已经强行将她拽走。
父亲都惹不起的人物,更何况她家官人了。
官人这性子说好听了是社交牛逼症,说难听了就是在找死。
“唉,娘子你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今晚易然他们都会来,爸爸给我们这些小辈准备了单独的空间,这里不是咱们能呆的。”
谁说的,她未来老公还在这里啊喂!
迫于苏祠的淫威,温谜心不甘情不愿来到她房间,屁股刚挨到床边,心脏处那熟悉的疼痛感瞬间袭来。
温谜面色渐渐苍白,瞅着在帮自己倒水的苏祠,“娘子,快,快去把我的速效药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