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漠书没有立刻回答，黝黑深邃的瞳孔凝视着温谜，许久，他才缓缓出声：“小谜。”
嗯？
他喊自己名字的时候，那声音特别好听，充满了蛊惑，让她心里有种莫名甜蜜的感觉。
“啊？”
“你当初说过，能治好我的腿。”
其是谌漠书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温谜忽然认真起来。
“九爷，我能看看你的腿吗？”
这次谌漠书没有反对。
温谜挨着他蹲下，单手握拳在他膝盖上轻轻锤了锤，“你都能用拐杖走路说明你的腿肌肉没有完全萎缩吧？”
“嗯。”谌漠书如实回答，“有理疗师。”
难怪，但是他为什么宁愿理疗都不愿意找个好的医院好好看看呢，现在医疗技术发达，他配合复健恐怕早就站起来了。
或者说，他不愿意。
“听说你没接收专家的治疗，为什么？”
谌漠书目光一沉，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兴趣。”
“……”
温谜嘴角微微抽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病人自己都不爱惜身体，不愿意配合，做医生的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是不是因为你母亲。”
谌漠书身体明显颤抖了下。
看来是了。
“那为何现在又想治疗了？”
谌只是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想试试站起来的感觉。”
这话听着多少有些心酸。
温谜忍不住叹息一声，既然自己要利用他破除诅咒，那就把他的腿治好作为回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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