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句没有。
开什么玩笑,里头跟头狼似的要发火的可是他的主子。
高游这撑门面的狗腿子,就是脑子被驴踢了,那也不可能拆自家的台面不是。
他主子是皇帝,皇帝又怎么有错呢。
别看屋外一片静默加尴尬,这屋里啊,也没好到哪儿去。
傅祈年步步紧逼,定定地站在了姜书迩面前,高大的身子投下的阴影更是直接掩去了她不少的视线。
“你……”
傅祈年面色冷情地勾起姜书迩的下巴,或者说勾也不尽然对,那力度,已经能说是捏了。
毫无怜香惜玉可言。
“似乎很高兴?”
姜书迩不作其他模样,只是配合地露出一个柔顺的笑容来。
既然皇帝都说她高兴了,她自当露出高兴的模样来。
傅祈年瞧着,心里的无名火更盛了。
笑?笑有什么用。
假的要死。
那眼里的灵动早就死了,跟个木头有什么两样,只叫人无端倒胃口罢了。
“姜、书、迩。”
傅祈年咬牙切齿地唤着姜书迩的名字,身子更是步步紧逼,外衣上熏着的龙涎香尽数充斥进了她的鼻腔。
虽不浓烈,却足够要她心头一颤。
“你真以为朕拿你没办法不成。”
“非要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朕!你可曾想过后果!”
男女力量上的悬殊,令姜书迩无法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