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过日子的通俗感。
正说的热闹,外面的守卫通传二伯夫妻俩有事求见。
中午吃饭的时候,安溆就看出来二伯娘的意思了,无非是想给她要方子再置办一个生计。
对于安溆来说,这当然没什么不可以的。
但不是这样给的,不能他们一要什么就给,也不能白给。
安溆向外说道:“太晚了,今天就不见了,转告二伯娘,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宗徹拿着软和的擦脚布,捧着安溆的双脚擦干,“什么话你不好说,便叫我说。”
安溆好笑,“二伯娘而已,我还能应付不过来?”
跟一路上走来遇到的那些贵妇人相比,二伯娘这种什么话都显露在脸上的人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
将泡了一阵滑溜溜的脚缩在被子里,安溆对宗徹道:“快睡了。”
宗徹看她一眼,将洗脚水泼到外面,回来就将安溆整个抱在怀里,鼻息中喷出来的热情吹得安溆耳朵发痒,笑着直往旁边爬。
“天热,我们分被窝睡。”
宗徹手长脚长,等她爬出一些距离,一翻身还是轻轻松松地把人控制在自己的领域范围内,说道:“房间里有冰,还是贴着睡舒服。”
安溆:---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她的手脚都箍在宗徹身上,皮肤相贴,一动便有阵凉风似的。
安溆抬起胳膊一瞧,细细密密的一层汗珠。
有冰怎么样,又不是空调,抱着睡还是要热出汗来的。
她伸出手捏了捏宗徹的鼻子,手指下移,又想捏他的嘴唇时,人醒了睁开了眼睛。
刚睡醒的人目若朗星,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唇角微勾,宗徹按住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上来,然后差点擦枪走火。
外面都已经天色大亮了。
安溆直接把人推开,“你快去军营巡查,我去找大伯谈事。”
宗徹从后面把人抱在怀里,在白皙的颈间吻了又吻,才放开了。等到出门的时候,说道:“今晚上早点睡。”
安溆也出了门,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随即忍不住在他身上打了一下。
“溆儿,这么早就起来了?”安溆看着宗徹走远了,刚转身,面前就是一个人。
二伯娘满脸的笑意,道:“刚远远的就看见你和宗家、不是,是督军,你们这说说笑笑的,小夫妻两个感情不错啊。”
安溆虚惊一场道:“二伯娘,您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