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好好养伤,跑的地方还不少。
如花花点头,“去了。”
“为什么?”
如花花小声道:“和小明玩。”
他竟然一个人跑去吃花酒,她才不会告诉他,她跟明景和走是因为觉得他喜欢如意楼的琉璃盏呢。
钟离廷一时没反应过来,“小明?”
如花花随口解释:“明景和呀。”
明景和?
巴陵郡守家那个儿子?
钟离廷不由想起了那家伙口出狂言说要提亲的事。
才见第一面就说什么要提亲,那小子看起来明显就是个不着四六的。
钟离廷眉头蹙了起来,脸色微黑:“你和他关系很好?”
如花花:“小明他是个好人。”
钟离廷生怕这涉世未深的花儿被那花花大少给骗了,“他不是,他吃喝嫖赌样样都沾。”
被反驳了,如花花不高兴地扁了扁嘴巴,虽然醉了,却仍知道据理力争,“他是个好人……他,他给我挡了箭。”
挡箭?
钟离廷一手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她,“什么挡箭,这又怎么回事?”
如花花在椅子上挪了挪位置,小声嘟囔,“我才不告诉你……”
钟离廷斜了她一眼,愣是被她气的半点脾气也没有了。
“行,不告诉我,那你老实去睡觉。”
他还不能自己查了么?
钟离廷将她从椅子上提了起来。
身子猛一下悬空,如花花不由挣扎了一下,手臂乱挥,而后“啪”的一声,在静寂的空间十分响亮。
空气刹那间凝固了起来。
如花花迟缓的转过头去。
她那一手背正巧砸在钟离廷唇上,他唇边那刚刚才凝固住的小创口又重新渗出血丝来。
“……”
看着钟离廷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还有那双微微沉下的眸子,酒醉的如花花顿时心虚起来。
她缩了缩脑袋,有些呐呐道,“不,不然我还是告诉你吧?”
钟离廷擦了擦唇角的血,低低道:“……小没良心的。”
他倒没生气,也不至于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
如花花咽了口口水,怀着满心的负罪感,小心的组织了下语言,将今天同明景和一同坐马车行至郊外遇见此刻的事说了一遍。
她说的轻巧,在钟离廷心头却无疑于一颗惊雷。
虽然教过她无数杀招,可他从未给她机会实战过。没想到头一次却这么突如其来。
钟离廷随即问:“受伤了么?”
如花花认真的从头审视到脚,然后浑浑噩噩的伸出了一条腿,“呐。”
钟离廷垂眸扫了一眼,“这是之前伤的……又伤着了?”
如花花老实点头。
对付那群刺客时就有点抻着了,后来又爬高上低的,就又伤着了。
“我看看。”钟离廷扶她在椅子上坐下,抬手去撩那截裤脚。
他的手刚碰到裤脚,就听到如花花“啊”了一声。
钟离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