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不太想。”宴栩毫不迟疑的坐上了迈巴赫,舒适的座椅让她发出一声感叹,“有豪车不坐那是憨批行为。”
前面开车的江立默默瞧了一眼后视镜,然后又默默发动了车子。
这宴小姐果真跟变了个人一样。
“所以咱这是在去警察局的路上?”宴栩靠着座椅,偏过头看向过道对向的江时律。
女生明艳的五官被浅色的真皮座椅淡化,领口下的锁骨精致,与舞台上充满杀气腾腾的红衣女子截然不同。
江时律移开眼,手指修长,随意搭在膝盖上,“难道不是你提出要求各种赔偿款?”
“……我那只是合理的替自己讨回公道。”宴栩纠正对方的说法。
怎么能叫她要求各种赔偿款!
她要是没欠债,她都随那群废材怎么作死了。
江时律懒得拆穿宴栩的道貌岸然,说起了其他:“你什么时候学的那套封建迷信?”
“嗯?”宴栩眨了下眼睛,没太听懂江时律的意思。
“你的经纪人告诉我,你给了她一道招财符。”江时律神色自然,丝毫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这个啊……就寺庙里求的。”宴栩指尖轻捻了捻下巴,想着自己那一屁股债,“我那还有,不止是招财,还可以招桃花。”
江时律:“?”
宴栩觉得实在无力还账的情况下,偶尔重操旧业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想了想,便又道:“不然回头给你一张桃花符试试?不灵不要钱。”
江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