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讲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严宽娶妻较晚,中年才育有一子,名叫严旭,严旭的母亲又早亡,这使得严宽对儿子十分的溺爱,这也养成了严旭纨绔的性子。
还好风雪城不大,严旭虽经常闯祸,但以严宽的实力还能护得住。
不过这也埋下了后患。
上个月,严旭在花楼吃花酒,因为一个清婠人与几个外地人发生了冲突,导致动了手,那几个外地人都有武道傍身,严旭就一纨绔子弟,怎么可能是对手,结果自然是吃了大亏,而且对方下手很重,直接折断了严旭一腿一臂。
当严旭凄惨的被抬到严宽面前时,作为父亲,虽然对儿子恨铁不成钢,但这可是亲儿子,被打成这样,严宽当然要去讨个说法。
刚开始,严宽去找那几个人还算有礼,毕竟他知道自己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二也是怕得罪惹不起的人。
但那几个人傲气十足,一点面子也没给严宽,说什么以后再见到严旭,见一次打一次。
就这样,严宽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了,跟对方动了手。
当时也是没压住怒火,给了对方和自己儿子一样的结局。
但打完之后,对方怕严宽下死手,于是报了名号,原来这几个人是沧州大派北邙山的门徒!
虽说只是几个内门弟子,但严宽知道,严家这是惹了大祸。
于是赶紧筹集银两赔礼道歉,但有些晚了,当夜,就有北邙山高手劫走了严旭,并传话,这事少了一百万两,严家灭门!
“哦。原来你不是邀我助拳,而是借钱啊?”裴兴一脸无奈的说道。
“正是,让裴兄笑话了,小弟在信中实在开不了口,只得当面说。”
“这个……你凑了多少了?”裴兴想了想道。
“变卖家产,凑了五十多万两,这是我严家几代人的积蓄,唉,不过现在也没了。”
严宽知道是北邙山后,自然知道惹不起,于是四处筹钱,希望救儿子一命,但北邙山不讲武德,知道严宽变卖家财后,连夜有人蒙面偷袭了严府,将严宽重伤,并把筹集的银票全部带走,这摆明了既要钱又要命的节奏。
“欺人太甚!”裴兴气道。
“呵呵,人家势大,又有什么办法,这次麻烦裴兄多跑一趟了,不管怎样,我都要去见旭儿一面,就算死,也要和旭儿死在一起。”严宽已经面露死志。
“不止于此。北邙山我也听过,有位先天境的太上长老,一流境高手四人,如今我已晋升一流境,我陪你去,看看能不能讨个面子,毕竟他们那位太上长老一直闭关不出,还压不住我。”裴兴咬了咬牙道。
严宽是他一生挚友,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其去送死,而什么也不做。
“多谢裴兄!”严宽红着眼眶道。
“师傅,咱们还是做两手准备吧,严师伯没钱,我这还有一些,咱们先把钱凑足了,让人说不出毛病,然后再据理力争,而且师傅说的没错,您是一流高手,如果北邙山的先天境武者不出手的话,北邙山还压不住咱们,大不了和他们打游击,咱们光脚不怕穿鞋的,如果他们不肯放过严师伯,他们敢下山一人,咱们就杀掉一人,他们大家大业的,损失不起的。”这时谢宇想了想说道。
裴兴其实知道谢宇有钱,毕竟当初和荣耀拍卖行交易的时候他也在场,但他却没说让谢宇帮忙,宁愿自己去面对一个大势力,可以看出,裴兴真的把谢宇当成儿子看待了。
将心比心,如果说赚钱的话,谢宇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但这份师徒之情可是无价的,而且从裴兴对待严宽的态度来看,裴兴绝对是一个重情之人,谢宇投资这份情感,绝对不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