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鹤笔翁与鹿杖客很是默契的对视一眼,不用彼此开口,心里不约而同,当即对这事情重视几分。
这两人,那是当即听明白王爷的意思了。
要说这玄冥二老,在江湖里头也算赫赫有名。
这师兄弟二人自幼同门学艺,师承百损道人,从少到壮,从壮到老,数十年来没分离过一天。
又都无妻子儿女,可说是相依为命。
一生追求,除了各自的嗜酒与好色,便是功名利禄。
只是投入朝廷以后,却也能觉着朝廷里对江湖事情不大热衷。
顶多就是那屠龙刀的名头太过响亮,这才开始惦记上。
直到今天,看王爷意思,好似当真要重视起了。
剿灭一词,可不是说说就罢!
师兄弟二人对个眼神,当即心领神会,立刻知道此事若能好好做,那日后定然飞黄腾达!
鹿杖客是为师兄,相较之下还是他拿主意多些,当即上前应道:“王爷放心,此事我二人定能办妥。”
察罕特穆尔倒是信任的这两个老家伙。
那鹿杖客与鹤笔翁的毛病,他这个当王爷的,自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是人无完人,才用起来更安心一点,倒是也不问这两人如何打算,只叫二人自去处理此事就罢。
...
“师兄,咱们这些年,倒是少在江湖里头露面。”
“如今传闻的确是多,可要寻个准确消息,只怕也不容易。”
虽然接下了差事,但鹤笔翁还有些担心的。
生怕这事没办妥当了,给王爷留下个不好印象,那日后再想地位斐然,那可就难度大了。
鹿杖客面色也不轻松。
这师兄弟二人崩管人品如何,相互之间那是情比金坚,此刻也不藏掖,便与师弟道:“那金刚门的两个秃驴,上回叫他们夺屠龙刀却把武当人给害了,要夺的刀却没见半点水花。”
“自那之后,你看王爷也极少叫他们做事。”
“是以这回,咱们就算不能灭了明教,也当真得做点事情出来。”
鹤笔翁听得狠狠点头,也思量道:“总之先去打探个准确消息,好知道明教里到底什么情况才好。”
“别是传到了这,已然传的偏远了,实际那明教里头无甚大事。”
“打听清楚,也好早日与王爷说明,免以为咱们不出力气。”
此话说的在理,师兄弟两人当下决定,先出大都,往昆仑打探情报去。
不想这走还没走,却有情报主动送上门来了。
...
正所谓瞌睡来了就有人递过枕头。
玄冥二老还未出发,汝阳王府里倒是收了个信件,里头说的,还真与明教一事相关。
察罕特穆尔观之两眼,就叫人交了玄冥二老手中。
王爷要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在这江湖事上当个甩手掌柜,倒是也情有可原。
是以这信件,当日就来的了那玄冥二老手中,直叫二老看的个小小激动。
...
“师兄,成昆这名号,我倒是好似也听闻过的,只是印象里头,倒是不知他和明教有这多渊源。”
“这又是金毛谢逊的师父的,还害死了明教的阳顶天,更潜伏在少林里头,欲对明教报复。”
“你说这一人,能干的了这么多事?”
鹤笔翁很难理解。
偌大一个明教,一个人怎能对付?
还说什么少林空见大师之所以被谢逊害死,也是他功劳,这不是瞎扯么!
说实在的,成昆这经历,实在有些夸张。
鹿杖客心底虽然也有些不信吧,但想想这莫名来欺骗自己,实在也没什么意义,直合计道:“虽是有些离奇,却也正因如此,怕不是胡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