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王!船厂的船匠算不算?”
“当然算!不但算,而且还是重点。”
“老臣明白了!不知延平王打算如何安置这些匠人,老夫也好拟个章程。”
“目前暂定包吃住,每月基础月俸二两。如果有特殊才能,月俸还可以再加。”
“老臣明白了!”
经过这么多年的与满清的对阵,所有人也都明白工匠的重要性,不过听到这样的待遇也还是有些吃惊。
这样的待遇比与满清拼命的士兵的军饷都要高,士卒可是拿命在换钱。
掌管着郑氏钱袋子的郑省英担心郑经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提醒郑经道:“延平王!如今我郑氏收入锐减,这钱可要省着花呀!”
郑经本来就打算询问郑氏如今还有多少家底,正好就着郑省英的提醒问道:“省英叔,您管着我郑氏的钱袋子,是我郑氏的大总管,现在我郑氏还有多少存银,粮草还能支撑多久?”
“延平王!我郑氏存银已经到了一个非常低的程度,藩库中存银不足一千万两,这个存银不足我郑氏巅峰时期半年的收入。
粮草也只够我郑氏军队坚持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内若是我们不能有稳定的收入来源,我们只能被迫缩减开支。”
“现在我们一年的海贸收入还能有多少?”
郑省英叹息一声道:“延平王,已经不足五百万两,由于我们与红毛夷交恶,已经无法与红毛夷交易,同时满清压制大陆百姓,不允许百姓将大陆出产的丝绸、茶叶、瓷器这些商品与我郑氏交易。
仅仅依靠走私的那一点儿量,我们很难获得大量的货物,没有货物即使我们能与西夷交易,所获的利益也非常地少。”
朱瞻基叹息一声道:“未来会更加的困难,清廷已经决定不顾百姓死活,强制执行迁界禁海的策略。
所有沿海十里的百姓全部迁徙到内地,未来我们能从大陆获得的货物会更加少的可怜。以后我们的日子更加的艰难,需要精打细算过日子了。”
“既然如此,延平王为何还要提升工匠的月俸,这不是在扩大开支吗?”
“省英叔,其他各项开支都可以缩减,唯独教育、军队、工匠的开支不能缩减,不但不能缩减还要加大投入。
寡人再次向诸位强调,我们不是要在承天府占山为王,而是要积蓄力量反攻大陆。不加大投入如何能打造出合格的兵员、培养出下一代优秀的人才,如何能制造出更加精良的武器装备?
从现在开始,我郑氏停止一切宴饮活动,如果有人觉得受不了这份苦,可以向寡人提出,我郑氏来去自由,郑经绝不勉强,前提是不要做对不起郑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