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说。”窦元良浑身气度儒雅,若是不看地上两个蒙面人的样子,叶轻舟都会有些怀疑,对方手中拿着的并非杀人的刀,而是极为风雅的狼毫、折扇。
灰袍男人被他这般,抽得脸颊瞬间高肿,口中痛苦的叫声不断。
“打错了。”叶轻舟抬手揉着自己还有些烫的左侧脸颊,知道窦元良这样做,是在为自己报仇,便好心提醒道。
“……”双膝跪地的灰袍男人,只觉自己今日不仅流年不利,还成了替人背黑锅的冤大头。
窦元良闻言,面上半分无奈半分尴尬地将刀背转向了一旁还想起身的蒙面男人。
“啪!”
“说。”
刀背落下瞬间,蒙面男人脸颊霎时高肿。
“不说呀?”窦元良看着地上男人嘴巴张张合合想要开口,却始终说不出话来,手中的刀背,抽下去的力道,越发用力。
“啪啪啪!”
蒙面男人被打的满口鲜血直流,染透了脸上蒙面的黑布。
他倒在地上失声痛哭,口中话语都连不成完整字句,“染……额……嗦,你……你你……导师……问……啊……”
“他在说什么?”似乎并未听懂对方那被打成了奇怪口音的窦元良,转头看向身旁的叶轻舟,好奇问道。
跪在地上的灰袍男人,见自家兄弟这般痛苦,两根眉毛险些拧成了一个川字,“他说,你让他说,你倒是问呀?”
“哦……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呀。”窦元良闻言,恍然大悟。
他手中那把已经沾染了口水与鲜血的刀背,直接重重拍到了说话的灰袍男人的脸上,“那你说,我该问他什么好呢?”
“……”灰袍男人这一刻,甚至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是个【哑】巴!
还有眼前的窦元良——坊间传闻的端方君子,为何会这般腹黑又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