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之间，气氛又热闹了起来，甚至比刚才更自然，更开心些。
一顿饭，宾主尽欢。
后续收拾自然也不需要季明瑶动手，两边有都下人。
等小院彻底安静下来，已经月亮高悬。
季明瑶搬了张躺椅放在小院内，躺着赏月。
这看着看着，就想到了文阁的三楼，之后便是陆行衍那个负心汉。
“阿娘，你在看什么？”
季天明贴心的端着点心出来，坐到季明瑶旁边。
季明瑶指着天上的月亮，“今天的月色不错，娘在赏月。”
季天明知道她心事不止如此。
“娘，你是不是恨我爹爹？”
娘一直说最恨负心汉，娘一直教育他，做人可以爱恨情仇，可以阴谋诡计，但绝不能做背信弃义的负心人。
他之前曾问过凌婆婆，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婆婆说，娘应该是被人伤害过。
他也知道，当年是凌婆婆跟药老爷爷救下了重伤的娘跟襁褓中的自己。
其中肯定有故事。
本来是不想说的，但今日看到娘这么大的反应，他忍不住的想问问。
季明瑶揉了揉他的脑瓜子，“你是不是又偷看你红姨姨的话本子了？别胡思乱想，娘跟你爹爹都是受害者，娘不恨他。”
确实不恨。
她凑近孩子，悄声说道：“你也大了，有些事情娘不应该瞒着你，其实，娘也不知道你爹爹是谁。”
确实不知。
“哎，如今要给你找个便宜爹爹也不容易啊。”
季明瑶轻叹一声，似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