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要是搞不好,她才不放过这糟老头子呢。不过为了后路好走一点,在走的时候她还是多递出几张,补充说以后有什么要来办理一定要帮忙哦。
老头子笑得很灿烂,表示完全没有问题……
当上官羽飞踏出院办大门时,天色已经有点晚了,还是回去旅馆吧。
虽说是闹鬼,可今天都忙入学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退房呀!
怎么办?
拼了?
在旅馆楼下的小店吃个快餐,她便快手快脚地上来了。经过上次的教训,倒是不敢再独自一人去太大的料理店。至于晚上嘛……还是呆在室内比较安全,经过走廊时,她还是用跑的,房卡都差点插烂了。这么晚还到处晃悠,作为一名弱质女流,无论是撞鬼还是被调戏,都是很特么烦的!
毕竟现在这个世界,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
洗了个澡出来,她看着玲珑浮凸的躯体,手不禁又伸到了小裤裤前。
猛地愕上一会。
“哎呀,我都在想些什么,都说不做针线活咯……都什么思想了这是。”
敲敲脑袋后,就“扑”地一声躺在床上。
今天好累,早点休息吧……
总括来说,她终于在今天体现到世界的现实了。一个是金钱;另一个自然便是女人。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两样东西让多少人会去铤而走险。以前自以为见多识广的她,想不到一直都是井底之蛙而已,惭愧。
唉,不想咯!顺利办好入学手续就行了。
主修专业选好了便无法改变,这倒是无所谓;而班级则是无法自主选择,悲剧的还是原来那个班。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个班是最大的,凡是有什么人员需要调动、编插之类,都会默认是那个班。
这可怎么办呀……她有点慌张。
这个世界是真的无奈,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纠结上好一会,不知道怎么着,她老感觉好像还有点事情忘记了似的……可霎时间又总想不起来。
“靠!不想了,睡觉去。”
哎呀呀,不觉中摸摸身上丝质睡袍,其实女生衣服穿起来……还是蛮舒服的,呵呵。呃?靠,又搞毛啦,不是说睡觉吗?好,这次闭上眼睛铁定能睡着。
等等!堵门堵门!
深夜。
城市中心商业区。
商业中心大楼咖啡厅内——
柔和的灯光把桌椅和用具都映成淡黄色,优美的装饰让人一进来便感觉金碧辉煌中又不失朴实自然。随着柔和的轻音乐一片温馨、和谐的气氛洋溢在整个厅里。
然而,在如此浪漫的环境下却有个落寞的身影独坐角落。
“智宸少爷。呃,我们,我们要打烊了呀。”
站在欧阳智宸身后的服务员恭恭敬敬地说道,微躬的身体有点抖动。
“别怕,我又不会吃人,对吧。”
回过神来的欧阳智宸放下酒杯,淡淡地回道。
尽管显出平易近人的微笑,但眼睛里却满是失落,他叹了口气,“她应该不会来了,居然放我鸽子?有意思……嗯,今天辛苦你们了,收拾好就下班吧。”
当欧阳智宸站起来,拍了拍西装时。咖啡厅大门突然被推开,走进几位身材魁梧、西装革履的大汉。
“唔?”
去到他面前时深深地鞠个躬,“二少爷,老爷要见你。”
“噢?现在要见我?”
“是的。”
欧阳智宸无奈地摊了下手,实在是搞不懂老爹想要干什么。
“这么晚了还叫我回大宅,又不是不知道我快开学,不是说什么学业为重吗?”
壮汉们没有回话,只是一直保持着深鞠的姿势。
叹了口气,见没有办法就只好跟着他们走了。
坐在后车座的欧阳智宸一直在沉思,始终忘不了那晚的女孩子。
真的很想再见她一面,哪怕是一面,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吧。
不过她说的,不想别人接她,也不想别人打电话给她……是什么意思?
不打电话,怎么联系?
不联系上,怎么接人?
不接人来,怎么过来?
她认识路吗?
这不,就放了他鸽子了吗……
他摇摇头,笑得很无奈。
看着高速公路上的车来车往,他总感觉自己只不过是家族的一枚棋子,连选择自己喜欢的对象都没有资格。虽然身为富家子弟,但他更渴望自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最起码能够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想必那也是不可能的,又自嘲一笑。
这个世界是真的无奈。
豪车很快便停在一座古老的大宅旁。
欧阳智宸倒是没心情去欣赏夜景,一下车就直奔大宅,当他走近时,宅门突然打开了。
“谢谢福伯,老爷在哪?”
“不用客气少爷,”老人关上门口又是一个鞠躬,“老爷早就在书房里等你了,请少爷过去吧。”
“嗯。”
欧阳智宸应上一句,把外套挂在门前的衣架上便急忙向书房走去。
恭恭敬敬地打开书房的门,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温馨柔和。说实话他很是喜欢这里的设计和布局甚至灯光,让人非常舒服。
但是桐木书桌上却空无一人……
他四处张望才发现两个男人正在书架旁的小桌上,聚精会神地下国际象棋。
欧阳智宸并没有打扰两位意思,但也不敢靠太前,只是站在桐木书桌旁边静静地观战。只见其中一位走了一步,两人对视几秒,立马哈哈大笑起来,想必胜负已分。
“噢?宸儿你来啦,”
一位面容慈祥,虽然略带白发但身健力壮的男人注意到了欧阳智宸的存在。便也站了起来,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坐到桐木书桌后面。
“老爹,不知道您叫我回来是什么事情呢?”他有些疑惑。
“其实也没什么的,”桐木书桌上的男人忧心忡忡,语气很是柔和,“有空多回回家,大伙一起好好地吃顿饭嘛。”
“昨晚不是刚吃过了吗?”
“呃,”男人定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哈哈,是吗?你看我,这人老了记性也就差了。”
“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先出去了。”
欧阳智宸还是不习惯这种气氛,一向冷傲孤高的他一遇到什么温馨场面便浑身不自在。
当然,除了那个气氛是他自己营造出来的。
“啊,对了,”桐木书桌上的男人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发话,“听说前些天你打伤了韩老头那二公子是……是怎么回事?还有,今天又怎么自己一个包了公司的咖啡厅?”
“这个……”
欧阳智宸想了一会,欠身回道,“请老爹您放心。有什么情况我自己会处理的了,如果有什么不足或者麻烦之处还请老爹您见谅。”
“呵呵,没什么,韩老头那边我会帮你说。不过还是不要太冲动年轻人,那边还跟我们有点交易来往。大清洗都没能整垮他们,你应付不来的,”说完便示意欧阳智宸出去。
“宸儿明白。”
他马上鞠了下躬,转身向门口走去。
“等等,关于上次相亲的女孩……”
见他已经出去并把门带上,男人笑了一下,也没再说什么。
“年轻人是这样的了。欧阳老头,看开点,”一直坐在小桌旁的男人说着站了起来,伸手把衣杠架上的绅士礼帽摘下来,优雅地带上。扶了扶,补充道,“我家闺女还不是一样,年轻人嘛,随他去。”
“嗯,那小子,真拿他没办法。要是有他哥一半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桐木书桌上的男人叹了口气后,眼神马上便变得凌厉和犀利起来。声音也沉重浑厚了许多,和刚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司马老头,阿海那边什么情况?”
“呵呵,别急别急,”刚带上绅士礼帽的男人依然优雅地打趣着,“我已经找到线索了,呃……要是阿海不行就换个人去办咯。”
“你喜欢。”
“我说欧阳老头你脾气也跟你棋艺一个样,变幻莫测呀。”
“怕死?谁不怕……你我都差不多时间了,”桐木书桌上的男人目光如炬,“我不想像欧阳佚名那样,直到死,都被那个女人折磨着。你见过经历三代人的时间后,依然不老的人吗?”
礼帽男人讽刺地笑了出来,“秦皇都没能做到的事,能成么?”
“这不是已经有个实例在我们面前了吗?”
“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谁说找回实验器材比找回实验对象要简单的?”
“那你打得过她吗?”
“打不过……”
“那还说什么。”
良久的沉默。
“再搞一局?禁止王车易位。”
“来来来……赌你家小七。”
“……小七不行,小五吧。”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