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时向贾政或贾琏说了,他们要是驱赶或者询问沈季阳,那么她放印子钱的事情就有暴露的危险可能!
而王熙凤又是一个喜欢弄权、专权的人,这自己掌控着一个锦衣卫下,王熙凤想到这一点就很有成就感。
因此凤目只是转了一圈,王熙凤便盯着沈季阳笑道:“这点你放心,只是箱子的事你也要守口如瓶。”
“那是自然。”
这样实际上相当于交易完成,沈季阳话落之后,担忧既去,两人脸上都露出了舒心的笑意,目光也不意间相接,然后他俩就彼此间发现对方的笑容里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味道。
“这小子!只怕是有些狡狯……”
“这娘们……红脸白脸的,我得注意。”
两人各自谨慎着,“二奶奶,那我先去了。”
随后沈季阳退了一步从正门而出。
沈季阳退出之后,王熙凤也抚着心口窝轻轻喘了口气,心中庆幸银子钱的事总算暂时捂住了,沈季阳没有狮子大开口。
随即她一边站起来,往角门而去,一边对着平儿念叨道:“放在床底都被他发现了,我怎么没警觉呢,平儿也没有?”
“我也没有?哎,屋里这么多好东西,你说说他往床底爬什么……”
说道这里,平儿蓦然听了下来,转首往王熙凤脸上瞧去,而在转首之间,俏脸上一抹惊容在她的俏脸上陡升,脑袋瓜子更是嗡嗡作响:“他居然爬到了我的床底!不知道偷没偷……有没有……”
而王熙凤何等伶俐,平儿突现的惊容立刻让她警觉,随后她就感觉出了平儿惊吓道原因,“这混蛋,居然爬到了我的床底,想我花容月貌……不知他……”
脑袋瓜子也被惊的嗡嗡作响,但随后俏脸寒霜,两道凤目陡然竖起,然后蹙着眉说道:“平儿,咱们该怎么办?”
王熙凤此刻烦乱之极,因为在男女之事上她实际上是一个极为保守的人,贾琏让她换个姿势她都不肯,因此想到沈季阳爬到了她的床底,甚至做出不可描绘之事,这是她不能、也不愿容忍的。
但是放印子钱的事却被沈季阳抓在手里,沈季阳是否报告给上面她也猜不透,要是打杀了沈季阳,会不会闹大事发也不好说,而且即使把沈季阳打杀了,这在她床底下发现了借据这样的话传出去……对她名声实在不利,甚至会影响贾府与王府的名声,到时候为了顾忌人言,只怕贾政也不会让她掌家了。
总而言之,王熙凤越想越投鼠忌器,所以心烦意乱之下,她才向平儿请教。当然平时平儿也和她一起对某些为难的事合计着主意。
而平儿的行事方式和她的名字一样讲究四平八稳,处处周旋,以求平衡。而以她的伶俐更明白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要是传了出去,不仅王熙凤的结局可能不好,她的结局可能会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