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很快就唱完，台下众人也都纷纷鼓掌。
当然，绝大多数的掌声都是送给张子涵的。
“你看，你很受欢迎啊。”张子涵看着柳凡，眨巴着眼睛笑道。
“得了吧，他们明明就是在给你鼓掌。”柳凡摇摇头道：“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想了想，又压低声音问道：“你这么把我拎上来合唱，不怕那些八卦杂志乱写，说你有绯闻吗？”
“那我真是谢谢他们。”张子涵毫不在意地说道。
她这是心里话。
柳凡却下意识认为张子涵这是在说反话，也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下了台。
看到柳凡从台上下来，乔如雪跟蔡蓉儿两人直视着他，一脸的不善。
柳凡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为什么都这么看着我？”
“你跟张子涵到底是什么关系？”乔如雪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就是朋友啊。”柳凡解释道。
“就只是朋友？”蔡蓉儿又追问道。
“那不然还能有什么关系？”柳凡摇摇头。
“我还以为——”乔如雪撇嘴道。
柳凡笑着摆摆手：“你们想多了，我之前帮张子涵治过嗓子，所以就跟她做了朋友，这三张内场票也是她给我的。”
蔡蓉儿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又皱眉道：“不过之前张子涵从来没有跟任何异性在台上合唱过，今天她突然把你叫到台上去，只怕会被那些八卦杂志胡编乱造，乱传你们之间的绯闻。”
“传就传呗，张子涵都不在意，我还有什么好在意的？”柳凡轻轻耸肩，并不在乎。
之后厉薇薇又重新出现在了舞台上。
她笑容满面地看着张子涵，心里狂喜。
张子涵这个蠢货，竟然还敢邀请那小子上台来合唱，只要自己稍微推波助澜一下，就可以很轻易地把这段恋情坐实，到时候不管张子涵怎么澄清都没用。
要知道张子涵一向以玉女掌门人的形象在娱乐圈里闯荡，并且一直都跟异性保持着距离，没想到今天却跟这小子牵着手合唱情歌，这简直就是自毁前程。
“子涵，不得不说，刚才那位先生跟你还挺配的。”厉薇薇笑眯眯地说道，一脸的人畜无害。
听到这话，台下那些本来心情已经安抚下去的观众们又激动起来。
厉薇薇跟张子涵是好姐妹，既然连厉薇薇都这么说了，那说明事情不是空穴来风。
“我去，这小子不会真的跟女神有什么情况吧？”有男粉丝义愤填膺地说道：“我不能接受女神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还是这么一个花心大萝卜。”
“就是，连我都比这小子强！”
“女神是瞎了眼吗，怎么能看上这小子？”
“这小子左拥右抱，一看就是资深海王，这种人怎么配得上女神？”
柳凡身边的那些粉丝议论纷纷，群情激愤，听得柳凡想打人。
妈的，老子怎么就是海王了？
是你们女神主动牵的老子的手，不是老子占她的便宜！
乔如雪跟蔡蓉儿两人听到这些人的议论，也很不高兴。
明明是张子涵主动撩柳凡的，这跟柳凡有什么关系？
张子涵暗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