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集体性社会性,是经过长久的生活养成的一种默契,是一种独立且特别的信仰铸就的类似人类族群的共性。”
“研究中,他们还发现,这些「胎民」对胎都保持着一种狂热的能付诸生死的敬仰之情。”
“补充了这些细节后,他们对捕捉到的一些堕落人类进行实验,两两关押,一齐关押,独立关押......”
“他们拥有着胎的语言,能够交流,在黑暗中,表现出了对话,甚至相互鼓励的动作趋势。”
“他们狂躁,但这种狂躁更像是某种家国被入侵的反抗,有股刻骨铭心的仇恨意味。”
“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他们的特征,他们的结构,和胎降临处失踪的人类比对、实验后,连一根毛也契合不上。”
“诚然,这能用「胎」的腐化作为借口。”
“但......”
黎星若双目寒芒一闪:“那一次号称有史以来最庞大的胎之浩劫的时候,因为一个变态,一切的端倪,一切的真相前的掩饰,皆被撕的粉粉碎,摆在了他们面前。”
“变态?”
“嗯。”黎星若点头:“那一次浩劫,城市毁灭,星球崩殂,几乎整个星系都爆碎成渣。”
“人类少有的几位八阶之一的天帝李根,为了庇护仅存的一匹灾民,硬生生的抠出了小半颗残星,护住了最终爆炸的余波。”
“后来,那小半颗残星,几经辗转,成了他们重要的研究素材。”
“他们找到了什么?”赵华丹不解。
“被掩埋在乱石之下的,一个女厕所。”黎星若冷静道。
赵华丹:“?”
“灾难发生时,这个女厕正好处于胎感染活跃范围的边缘,高楼坠毁,地裂倾陷,却刚好给女厕的一个蹲便式马桶,留了少有的空隙。”
“而那个蹲便式马桶里,有一个尚能启动的针孔摄像机。”
“灾难发生前,时值午夜,那个变态偷偷溜进了女厕,要安装这个隐蔽性极强的老式摄像器,没成想刚刚得手,便惨死当场。”
赵华丹:“惨死?”
黎星若嘴角挂着嘲弄:“他们修好了这个摄像机,看见了这个变态的最后一刻。”
“空间凝滞的一瞬间,他连一声惨叫也没有发出,就扭成粒子,人间蒸发了。”
“而那个胎,并没有空间属性。”
“死不足惜的变态,揭露出了更为丑陋的真相,真是讽刺。”
赵华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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泫凄冰窟,三层。
林北咽了口唾沫,哆嗦地左瞧瞧右看看,谨慎问着封林婉:“你说的,活着的,是什么意思?别吓我,我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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