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墨的真心话,如果可以,他宁愿病重的人是他。
郗铭真笑了,这个答案他很满意。
林墨很久没听到还有问题,就对郗铭真说:“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郗铭真摇摇头。
突然,他眼神发亮的看着林墨,就像是猎人抓到了猎物。
“那我就告诉你吧,你想知道的所有的事情。”
郗铭真将林颜救治张凝,与他签订合约,然后又是奶奶去世,再次签订?新约,都与林墨说了。
“就这么简单吗?”林墨有些不信。
郗铭真哈哈的笑出声:“当然不可能啊!”
他转身去酒柜里面拿出了一瓶烈度酒,然后拿了两个杯子,又去冰柜里面拿了一桶冰块。
“请喝。”
郗铭真边说,边给自己和林墨倒上了一杯酒。
林墨觉得愤怒都冲到了嗓子眼,赶忙喝下一大口酒压制下去了,他还要听完所有的事情。
郗铭真看见林墨喝了,自己直接把酒杯里面的酒喝完,然后又倒满了一杯。
“我有病,酒后会丧失意识,做出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暴力行为。”
林墨看见郗铭真已经喝完了一杯酒,然后又对自己说这些,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郗铭真的声音又响起了:“你不是问我,我与林颜之间还有什么吗?我告诉你,在发病后,我强了她好多次,我还打了她好多次,最惨的一次是,我用好多块玻璃碎片一点儿一点儿扎进了她的身体。”
郗铭真抬手一指:“她痛得浑身颤抖,直到失去力气倒在那里,血顺着伤口滑落下来。”
林墨把手里的酒杯朝郗铭真砸过去,郗铭真身体一偏,躲过去了。
他冲上前去死死地掐着郗铭真的喉咙,郗铭真也没有躲开,他脖子上青筋全部都鼓起来了,脸变成了涨红色。
郗铭真奋力的说出几个字:“还有其他事情,你不想知道吗?”
林墨被最后一丝理智拉回,是的,他想知道所有的事情。
他把郗铭真往沙发旁边用力的一扔,郗铭真倒在了沙发上,他缓了缓,然后又面带笑意的坐起来,慢慢的整理了衣服领子。
林墨此时的恨不得把郗铭真生吞活剥!
有很多事情在脑海里面闪过,但是林墨都没有抓住。
郗铭真的话语有明显的漏洞。
“你,还有,什么事,说!”林墨从嗓子里面挤出几个字。
郗铭真看着愤怒到顶点的林墨说:“林颜她喜欢我,你这样对我,她会伤心的。”
这些林墨何尝不明白,姐姐除了为自己着想不让他去找郗铭真,也是因为她喜欢郗铭真啊!
郗铭真看着林墨继续说:“看来你知道啊,那我说点其他的吧。告诉你一个郗家的秘事。”
“我不想知道你们家的事情。”林墨不想听。
“你以为我想告诉你吗?”郗铭真看都不看林墨又喝了一杯酒。
“我的父亲母亲很恩爱,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第三者。这个女人叫贺文彩,她的男友因为意外去世,为了不睹物思人,就辞了工作,来应聘做我的家庭老师。贺文彩生得十分貌美,我母亲本来不找招她,但是考虑到她已经怀孕了,出于同情和可怜,还是把她留在了郗家。就像农夫与蛇的故事一样,这人非但不感激,反而勾引了我父亲,大着肚子和我父亲上床。后来,她还故意把这件事告诉我体弱多病的母亲,那天下午,我放学回家后,亲眼看见母亲被气得吐血而亡!”
郗铭真看着林墨说:“如果是你,你会怎样对待贺文彩呢?”
林墨没有答话,他不明白郗铭真说这些的意图是什么。
他没等到答案,继续说:“贺文彩生下孩子后,我父亲动用所有关系,将她藏了起来,没过多久,我父亲也意外去世了。至此,因为贺文彩,我的家散了,父亲母亲都死了,只有贺文彩过着逍遥生活!”
郗铭真一下把酒杯甩出去,磕在地上摔得粉碎,玻璃渣随处都是。
“从那时,我就发誓,我要把贺文彩扒皮削骨,折磨致死!”
“哈哈哈哈哈。”
郗铭真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空旷的大厅,他站起来走到林墨的面前。
“但是你知道吗?上天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郗铭真的眼睛通红,恶狠狠的盯着林墨,林墨同样也是这个眼神看着郗铭真,这两人眼里都是浓浓的恨意。
“林墨,是不是想知道,这与你和林颜有什么关系吗?”郗铭真狠厉的问。
“我告诉你,
贺文彩,
就是,
你的母亲——张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