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的女人,真无道理可讲,即便他以平常心与她说话,她也能刁钻的挑出刺来,真真可恼!
“回回说不上三句话就吵架!”
到底是谁在找事情!瑜真可没有先理他,都是他一个人在啰嗦,张口闭口都是他的尔舒,嗡嗡嗡的,真如蚊蝇一般,吵得她心烦,
拨弄着手上的正阳绿翡翠镯子,瑜真嗤笑道:
“你是看不惯这昭华院,来此便与坐牢一般,看谁都不顺眼,左右我的伤也大好了,往后你也不必过来得勤快。”
那倒是!待她痊愈,他也该解脱了,这不正是他所期待的结果么?如今终于实现,岂不快哉?
说多了口渴,傅恒命令道:“给爷斟茶!”
瑜真不愿动身,懒懒道:“九爷还是自个儿动手罢!我腿疼。”
又找借口!“才刚谁说大好了的?”
好像的确是她说的,那又如何?她还会狡辩啊!“是好了些,可没完全康复,太夫人嘱咐我少走动呢!”
太夫人简直就是她的保护神,傅恒只能摊手!“得!你厉害!额娘疼你比疼我多!”
使不动她,他惟有自个儿动手,
“有女人和没女人有什么区别?成了亲反而更多麻烦,我还不如独身一人!”
傅恒一个人在那儿边喝茶,边唠叨,瑜真听得不耐,干脆捂住耳朵。
太夫人让傅谦纳妾一事,已经令她心烦意乱了,傅恒还不停的说她的不是,听得瑜真一个不痛快,狠狠戳他,
“不喜欢你就休了我!我谢你不娶之恩!”
“休了你,让你和你的心上人双宿双飞?想得美!你害得尔舒作妾,我又凭什么让你如意?”
被他这么一怨怪,原本躺着瑜真登时起身,一改嬉笑之色,冷了眸子,
“傅恒!没有证据,少在那儿血口喷人,我说过,那是我祖母!”
本是随口一说,她竟是这般反应?越发令傅恒生疑,难不成是心虚?
“你淡然些,我还会信,紧张的神色,容易暴露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