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那么多,要你来就来。”梁拉娣把酒放到桌上。
“你可是真人不露相啊,不喝酒喝酱油。”服务员感叹。
梁拉娣从荷包里翻个一根焊枪,她把焊枪当成筷子用,蘸了点酱油下酒。
旁边的食客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其中一位食客感慨。“今天我们长见识了, 这位大姐你真厉害啊!原本我认为自己喝酒吃枣就够狠了,你这可倒好,焊条蘸酱油!”
另外一位食客闻言仔细打量一番后,附和。“行啊,大姐真是高人,我算是服了你!”
“滚蛋!什么高人低人的,真是无聊!”梁拉娣一口气喝光了三两白酒。
她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出酒馆。
梁拉娣强撑着睡意,回到了家,马上躺在床上睡着了。
梁拉娣从睡梦中惊醒,发现几个孩子都在看自己。“你们大晚上的不睡觉,看我干嘛?”
大毛回应。“妈,你又闹又哭又笑,把我们吓得都睡不着。”
秀儿插话。“不是吓得,是闹得我们睡不着;妈你这是怎么了?”
梁拉娣懒洋洋回应。“妈觉得今天特好啊,轻漂漂的,像踩在云朵上,很舒服!”
大毛他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梁拉娣催促。“现在都几点了,你们怎么还不睡觉?”
大毛他们闻言赶紧上床睡觉。
梁拉娣灵机一动。“完了,今天的活还没做。”
她挣扎着爬了起来,用冷水洗了把脸。
梁拉娣把帘子拉上,坐到缝纫机前开始干活。
秀儿劝说。“妈,你别干了,等着明天再说吧。”
梁拉娣回应。“没事,妈干完这几件能落下五六斤粮票呢;再说了,我答应人家的事要讲信用啊;不用担心你妈,我皮实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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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梁拉娣正在车间干活,一个男青工上前跟她聊天。“梁师父听说你昨晚都唱荡起双浆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也没多少,就一口喝了三两吧。”梁拉娣轻描淡写的回应。
众青工闻言,都露出惊讶表情。
其中一个男青工跟她抬扛。“梁师父你就吹吧,你喝的是北门酒馆那六十五度的么?”
另外一个男青工附和。“梁师父,你这牛吹得可有点太大了吧,都在天上飞了!”
“就是啊,吹得太过了。”
......
梁拉娣双手叉腰,质问他们。“怎么着,你们还不信啊?”
“梁师父,不瞒你说,我们兄弟几个也经常去那酒馆喝;但是,像你说的一口三两,我们确实没听说过。”青工回应。
“那是你们见识少了,我昨天就蘸了点酱油,喝了三两酒。”梁拉娣脸上露出不屑神态。“不就喝了三两酒,这种牛有什么好吹的?!”
众人闻言还是露出质疑表情。
“你们要是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就急了啊!”梁拉娣反击。
“要不,我们一起喝场酒试试?”青工出言试探。
“可以啊,老娘正想喝呢,拿酒来啊。”
梁拉娣话音刚落,青工回应。
“这光喝酒啊,不叫本事;我们厂外有个高墙,喝完了从东头走到西头,那才叫本事!”
“我看你们几个人是在找死!”梁拉娣强势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