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明慨然回应。“好，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我跟你作主。”
傻柱眼珠一转，打了个哈哈。“刘岚，你可要跟领导好好学习，你看多关心同志啊！就为了这个事, 我要单独敬你一怀，不过你要干了啊。”
“没问题。”
两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谢谢领导。”
李长明出言试探。“傻柱，听说你跟许大茂总是较着劲呢？”
“我跟他从小都是院里长大的，其实并不是为了公事较劲。”傻柱回应。“再说了许大茂现在是您眼前的红人，他要是跟我双小鞋穿，我受得了么？”
李长明微笑不语。
“不过主任今天问起来，我就多说一句, 你还是要提防着他。”傻柱顿了片刻后说。
李长明面露好奇表情, 注视着他。
“说起来刘岚也知道这事, 我有时侯出去给大领导做饭，所以我有机会能接触到一些机密。”
李长明听得正带劲的时侯，傻柱突然停住。“嗨，我这人真不能喝酒，一喝酒话就特多；别人都嘱咐过我，让我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傻柱跟李长明碰杯。“都是我的错，喝酒。”
随即，他又给李长明夹菜。“主任，你吃这个。”
李长明面露好奇表情。“刘岚，傻柱口中的大领导是谁啊？”
“别听他的，那是秦淮茹来我们食堂跟大家说的，就是一个下台了的干部。”刘岚回应。
“哎，刘岚，你这么说就有点瞧不起人了！”傻柱摇了摇头。“我也认识掌权的领导啊，别的不说，红头文件你知道么？我们三个人里面，也只有李主任见过接触过。”
刘岚询问。“你见过么？”
“我当然见过了，红头文件、呈批件都见过。”傻柱顿了下反问。“呈批件, 你听说过么？我来给你讲讲，呈批件是一种文件的名字，底下分两半，一半有字，一半没字，有字是文件内容，你知道没字的干什么？”
刘岚沉默不语。
“那是给领导批示用的，领导批示不是写字，知道干嘛么，是画圈。”傻柱作了个手势，有心在李长明面前卖弄。“画圈是给比他官低的人，比如说：呈谁谁谁阅，阅字通看，也是书面用语；我本来也不懂这些，是大领导教我的。”
李长明微笑。“傻柱，你行啊！没想到你居然能够接触到高级领导干部。”
“嗨，领导你太高看我了。”傻柱摇了摇头。“我就是一个做饭的厨子, 就是大领导有需要的时侯, 给他们帮忙罢了；俗话说得好，真人面前不说假话, 我确实有机会接触红头文件、呈批件；不过呢，我的初衷很简单，就是跟秦淮茹吹牛。”
刘岚点头。“你要这么说，我就相信了。”
“上次我看的一个呈批件，上面就有我们厂的事啊，那上面写得很清楚啊。”
傻柱话音刚落，李长明注视着他。
“该死，我又失言了，别人交代过千万不能说这个事！”傻柱却又打住了。“还是喝酒吧，就当我没说过这话。”
李长明眼珠一转。“你们就喝着，我去上个厕所。”
他临走之前，对刘岚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刘岚套傻柱的话。
刘岚微微点头，以示自己明白了。
她顿了片刻后说。“傻柱，原来我真是小看你了啊，没想到你本事这么大。”
傻柱敬酒。“我敬你一个，以前的事大家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