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走上前与他攀谈,萧衍用俄语跟他打招呼,他却表示会说种文,原来他的祖母是种花人,身上有种花血脉。
契普诺夫斯基受到家庭影响,喜爱种花文化,视种花为第二故乡;当年受国际关系,两国关系陷入低谷,毛熊代表团整体从种花撤退时,他本来可以随团回国, 但他毅然留下继续建设种花,
萧衍脸上露出赞赏表情。“契普诺夫斯基同志,在我眼中你跟白*求*恩大夫一样都是伟大的
国际*主*义战士。”
契普诺夫斯基摇了摇头,回应萧衍。“同志,我知道*白*求*恩大夫,他为种花人民的抗倭事业献出了生命,我自认为赶不上他。”
“你们生活的年代不一样,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的任务就是建设好祖国,祖国迎接更多像你这样的国际*主*义战士,参加建设大业。”萧衍娓娓而谈。
契普诺夫斯基面露微笑。“萧衍同志,跟你交谈我感觉很愉快!”
“哦,我也很高兴与你交谈。”萧衍回应契普诺夫斯基。”我刚才观察到你好象不是很高兴,你能告诉我原因么?“
契普诺夫斯基端起酒杯。“这就是我不高兴的原因。”
“哦,因为你不喜欢喝白酒么?”萧衍询问。
“不,比起我们日常喝的伏尔加,我更喜欢喝白酒,它的味道很香醇!”契普诺夫斯基面露沉醉表情,他顿了下后说。“我真正感觉不满的是,你们喝酒都太秀气了啊!我在东北的时侯,那些朋友喝酒很豪爽,都是拿着瓶子吹的。”
“嗨,我还以为是多难的事呢,原来是想找人喝酒啊!”萧衍慨然应允。“还不简单,我陪你喝就行了。”
契普诺夫斯基脱下披肩。“萧同志,如果你能陪我喝完整瓶酒,这条漂亮的披肩就是你的了!”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我愿意奉陪。”萧衍回应。
契普诺夫斯基指了指桌上摆的二锅头。“我要喝这个,这个喝的舒服。”
冉秋叶面露担忧表情,小声对萧衍说。“这个度数太高了,喝下去辣喉咙,你还是换个酒吧。”
众人附议。
“是啊,喝的时侯柔和,咽下去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痛!”
“上次我喝了一小杯,回去整整睡了一天,第二天头还是痛的!”
“有些高度酒都可以直接当酒精用了。”
“没错,我就见过点烟直接把眉毛点着了的。”
.....
萧衍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再议论了,他转头看向契普诺夫斯基。“好呵,主顺客便,你想喝什么酒,怎么喝,我都奉陪。”
契普诺夫斯基要了一个碗,倒满这个碗,瓶中还有三分之二的酒。
萧衍估计这一碗酒大约三两重。
契普诺夫斯基对萧衍说。“我们都是文明人,直接用瓶子喝不太文雅,就用这个碗喝吧,一口闷啊!”
“好啊,乐意奉陪。”萧衍端起酒碗。“先干为敬!”
“萧衍同志,看不出你虽然其貌不扬,酒量这么好啊!”契普诺夫斯基也不示弱,也喝掉一碗。
萧衍脸上露出惋惜表情。“我这么帅,你居然说我其貌不扬,看来你的审美观赶不上你的酒量啊!”
“看来你的口才跟酒量一样好啊!”契普诺夫斯基回应。“再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两人开始还能互拼,喝到第三瓶的时侯,契普诺夫斯基满脸通红,反应明显慢了下来;喝到第五瓶的时侯,他终于支撑不住,倒在桌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