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老二阎解放、老三阎解矿、小美阎解娣带着几个人赶了过来。
阎解放怒气冲冲的说。“你们还真没把自己当成外人,用我们的木头来盖地*正棚,问过我们的意见没有?!”
阎解矿附和。“你们的棚子搭得挺像样的,知不知道,一场大暴雨把我们家里人淋得跟落汤鸡一样?!”
阎解放等人并没有跟阎埠贵住在一起,因此也没有搭建地*正棚来防雨。
阎解娣等人纷纷点头。
阎解成询问。“喂,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废话少说,你们搭棚子的木头,都是我和阎解矿、阎解娣一根根顺回来的!”阎解放挥了挥手。“我当初只是寄放在这里,你们倒拿着现在的木料来用;现在,你们都给我出来,我要拆了这棚子!”
阎埠贵闻言面露惊惧神色,沉默不语。
“喂,你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不讲理了!”阎解成试图说服他。“木头虽然是你们从东直门外顺回来的,你们可以拿走;但是我们现在这里避难,你们拆了棚子,我们怎么办?”
“我管你们怎么办?!”阎解放面露不屑表情。“老爸从小就教育我们,要学会自立;现在我们自立了,你们倒坐享其成!”
阎解成沉默不语。
“我的亲哥哥,你从小接爱老爸的教育最多,你要是忘了他的话,我可以提醒你一下。”
阎解放面前嘲讽表情,上前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人生之律,乐其宝贵;积财在前,享受在后;别人之钱财,不可起贪念;自己之财富,勿要与他人啊!”
阎解成不理他,旁听的阎埠贵气得坐到板凳上,长叹了口气。
“二哥,你这话倒提醒了我。”阎解矿附和。“我记得老妈也说过自己的钱财自己花,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吃!”
三大妈低下头,面露窘迫表情。
阎解矿继续讲述。“要想有好生活,那就得拼命干!躲在家里面,天上不会掉馅饼!”
阎解娣虽然是个女人,但性子比两个哥哥还要急,她打断了阎解矿的话。“别跟他们废话了,动手拆棚子吧!”
众人闻言就要动手。
阎解成怒喝。“喂,你们当不当我是大哥!”
“哟,你还当我们是小孩子呢?!”阎解矿走到他面前,拿走锤子在他面前晃了晃。“看到我手里的家伙了么,我认你,它可不认你!”
话音刚落,阎解矿大吼一声。“快动手!”
他们毫不留情的把棚子拆了个精光,把木头搬走之后才罢休。
阎埠贵当时不但面子丢了个精光,便重要的是他和三大妈、阎解成等人连个栖身之地都没有。后来,秦淮茹带着他们去找许大茂。
许大茂拒绝与他们共往,秦淮茹劝说无果,阎解成情急之下想放火烧了棚子,却被棒梗阻止;棒梗更要报当日阎解矿羞辱他的仇恨,最后还是秦淮茹出面化解了危机,
阎埠贵对此事久久不能释怀,想借此机会在阎解放等人面前重新树立威信。
“最后一个议题是什么?”萧衍询问。
“院里缺一个领头人,俗话说得好,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本来你是红星厂副厂长,是最合适的人选,但......”阎埠贵小心观察萧衍的脸色。
“我可不当,我没有这闲功夫。”萧衍打断了阎埠贵的话。“再说了现在我在院里住的时间少,很多事不清楚。”
萧衍知道阎埠贵召开这次会议的目的,易中海自从退休之后,又没有一大妈在身边约束,他放开了自己的伪装,完全变了个人,整天泡在酒坛里麻醉自己,完全没有心思再管院里的事情。
刘海中自从上次得了病以后,一直没有痊愈,对院里的事情也是有心无力。
傻柱名声臭了之后,大领导跟他断绝了来往;他原来想着就算没有厂外的客源,也可以做厂里的生意;厂里几千个人,总有人婚丧嫁娶吧!
他没有料到,以前找他帮厨的人,也不找他了,纷纷改找南易。
现在傻柱自顾不睱,也无心管院里的事情。
许大茂就是个吃瓜群众,聋老太听了萧衍的劝告安心养生,也不管院里的事了;现在正是阎埠贵趋机上位,实现他当一大爷宿愿的最佳时机。
“你想开就开吧,我不反对!”萧衍回应。
他原本就想个会,整冶院里乱搭乱建的风气,没想到阎埠贵自动找上门来,阎埠贵想利用他,他又何尝不想利用阎埠贵。
“到时侯看谁玩得过谁!”萧衍脸上露出玩味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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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去易中海家,想要看看他是否真的如传闻中那样潦倒。
他一进门却闻到好大一股酒味。
易中海倒在床上,连衣服也不脱。
他喝得满脸通红,却还在大声叫喊。“酒,我要喝酒!给我酒!”
傻柱劝说。“一大爷,你不能喝了,你喝得太多了,再喝就要喝醉了!”
“你放屁,我没有醉,我是酒醉心明!”易中海红着脸争辩。“一大妈走了,老太太不认我了,现在连厂里也不要我了,这些事我都知道!我现在一闭上眼,都是一大妈的影子在晃,她跟我说,老易我那点对不起你了,你要在外面搞破鞋!”
易中海闹了半天,最后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