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当了厂领导,毕竟还是太年轻了。”阎埠贵在心中鄙视了一下萧衍。“不懂得在传统文化中,坐位代表着尊卑,代表着顺序。”
“大家都知道我们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吧,他最近住院了,我去病院探望他。”阎埠贵坐了主位,清了清喉子,开始发言。“他给我诉苦,说他的病是因为刘光齐、刘光福两兄弟为了争夺房屋权属惹出来的。”
刘光福闻言不乐意了。“阎埠贵,你算老几,我们家的事轮得到你来管么?”
刘光齐知道刘光福就是个缺心眼的货色,既然刘光福站了出来顶撞阎埠贵,他也乐于做个吃瓜群众。
“我是院里的三大爷,现在老易不愿意管事,刘海中又病了,我当然有权管!”阎埠贵思索片刻后回应。“我们院一向是街道树立的先进典型,凭的就是人与人之间和谐相处,没有出过什么乱子;俗话说得好,家和万事兴!如果人人都学你们这两个忤逆子,不孝敬父母,为了点私利,不惜骨肉相争,那院里不就乱了套么?!”
众人闻言议论纷纷。
“不愧是三大爷,说话有水平!”
“是啊,我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
阎埠贵见状笑着说。“还有没有人有意见,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进了下一项议题。”
此时,有人站了出来。“我有异议!”
阎埠贵转头一看,发现原来是萧衍在说话,脸上露出震惊表情。“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众人议论纷纷。
“我真没想到萧衍会站出来,他跟阎埠贵不是来往很密切么?”
“是啊,阎埠贵曾经和冉秋叶是同事,当初冉秋叶落魄的时候,他是为数不多愿意跟她讲话的老师!”
……
“我认为不能为了自己私利,而破坏院里的环境。”萧衍侃侃而谈。
“哎呀,我跟你说的是一回事。”阎埠贵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我跟你说的不是一回事,你为了自己的私利,怂恿刘海中,乱搭乱建。”萧衍摇了摇头。“众人也跟着效仿。好好的一个院子,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你弄错了,是刘海中先搭建的。”阎埠贵狡辩。
此刻,刘光天扶着刘海中来到了现场。
阎埠贵面露惊讶表情。“二大爷,你怎么来了?”
“阎埠贵,当初搭防震棚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刘海中面露愤慨表情。
“哎哟,时间过得太久,我不记得了。”阎埠贵试图抵赖。
“哦,要不要我当着大伙的面,把当日的情形重现,给你一个提醒啊!”刘海中脸上露出玩笑表情。
“不用了。”阎埠贵摇了摇头。
众人纷纷议论。
“阎埠贵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说一套做一套!”
“是啊,你还有脸坐在主位?赶紧滚下来吧!”
……
阎埠贵就算脸皮再厚,此时也不禁低下了头,面露窘迫表情。
他站了起来,缓缓走下台去。
刘光天带头倡议。“我们请萧厂长主持会议,大家说好不好?”
众人纷纷附和。
“好啊,萧厂长一向处事公正!”
“没错,这次要不是萧厂长揭露阎埠贵的真面目,差点被他糊弄过去了!”
“阎埠贵平常就喜欢占这种小便宜,怂恿刘海中干这种勾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没错,他们家的门风就是会爱算计。”
……
萧衍在众人喝彩声中走上了台。
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一时间,全场皆静,落针可闻。
“刘海中,依我看你落到这样的下场,也是自作自受!”萧衍首先把矛头对准二大爷。“你当年为了一已私利,勾结许大茂,迫害娄晓娥,逼得娄家远走海外;如今,你的两个儿子也学了你的手续,为了争夺房产,不惜大打出手,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阎埠贵面露不以为然的神色,心想。“萧衍这小子把我挤了下去,却不按套路出牌,明明刘海中是帮他的,他反而倒打一靶,这下有热闹可看了!”
“萧衍,当年的事的确是我做错了!”刘海中脸上露出悔恨的表情,顿了片刻后回应。“但这件事,许大茂也有责任,他嫌弃娄晓娥的出身,想要迎娶秦京茹。”
“哎,二大爷,我一直都很尊敬你。”许大茂闻言露出不悦表情。“我又没招惹你,你怎么把我扯进来了?”
“许大茂,你不要敢做不敢当!”刘海中回应。“娄家待你不薄,可是你怕他们家是资本家出生,耽误了你的前途,怂恿我去抄他父母家,还说肯定会有收获!”
众人闻言议论纷纷。
“真没想到许大茂是这种人面兽心之人!”
“是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