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他对我们没有敌意,还会有机会见面的。”
维尔吉尼亚抓着自己的裙摆,脑中满是薛清的那句话。
“我是来救陛下的。”
她咬着嘴唇,随后长叹一口气。
“只可惜,他太聪明了。”
......
第二天清早,太阳慢悠悠地爬上天顶,赤红的光辉为整个世界点上颜色。
泰勒·奥希金穿着裤衩迈出卧室,随后打了个喷嚏。
“我以为伦敦的绅士都会更体面些。”薛清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
“抱歉,我还以为你一时半会回不来。”泰勒揉着鼻子说。
“为什么?”
“跟皇家侦探纠缠起来,可没有那么容易能脱身,我知道你很厉害,薛,甚至能驱动三阶神之代行者。但是在我看来,你跟皇家侦探们也就在伯仲之间,好歹这里也是联合王国,而不是你熟悉的大清。”
“我同意你的看法,很走运,他们并不想难为我。”薛清说着,指了指桌上的英镑,“你的工钱。”
“以后还有什么事情,泰勒·奥希金也乐意为你效劳。”
泰勒抓起桌上的英镑,满眼放光。
“我打算在你家住一阵子,可以吗?”
“完全可以,这沙发这个月都属于你了,免费的。”
“那么除了钱之外,你想让我支付些什么呢?”
“你真聪明,薛。”
“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教我怎么驱动神之代行者,或者,多少告诉我一些感觉和技巧也行。”
“你这么想要成为职业侦探。”
“当然了,这可是......我一定要做的事。”
“好吧。”
薛清叹了口气,他做上前,伸手按在泰勒胸口。
“你干什么?”
“别动。”
“痒。”
“忍着。”
薛清面无表情地说,随后一股心魂在他的掌间微微迸发。
“啊!”
泰勒惊叫一声,一瞬间他只觉得像是数不清的细密小针扎在自己胸口。
“你没戏,这事儿别想了,找个班上吧。”
薛清放下手,毫不客气地说。
他已经多少摸清楚了,驱动神之代行者,排开不知道的因素,心魂是首当其冲的,如果体内没有心魂流动,怎么都是白瞎。
“不是?就这你就跟我说没戏?为什么?怎么会一点可能都没有,肯定有锻炼的办法吧?多少透露一点啊,薛,我们不是共患难过的朋友吗?不能这么绝情的吧。”
泰勒这么一个大男人竟然慌张了起来,手足无措得像个孩子。
可薛清仍旧是冰冷地摇头。
但凡给泰勒任何一点希望,都是害了他。
他已经测试过了,从泰勒的身体里,感觉不到心魂。
只要身体里有心魂的,不论量的多少,会使用与否,只要遭到外部这样的刺激,多少会有些反应,他在来到编号18世界前做了不少实验,这是收获之一。
面前高个子男人的身体并没有,一点都没有。
漫游者还能靠无限诡异的任务和杀人等苛刻条件获取心魂,对原住民来说,只能等待世界心脏调配,根本说不准。
没有就是没有。
简单且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