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那边是王家父子相见,昌兴县这边则上演了一出夫妻团圆的好戏。
主角便是宋二爷,今日下午有人到县衙门找到宋江告知有人在衙门外找寻他。
宋江一脑子问号的出来,发现等在门外的是他多年未见的妻儿。
宋江的老婆告知说是一艘白色的大船前去海定县接的他们,并告诉宋江老母已在两年前过世。
得知这一消息的宋江黯然神伤,好在妻子都过的还说得过去,于是一家人就回了宋江现在的住处。
路上宋江的老婆还告诉他,去接他们的人已经将宋江的罪用银子抵掉了,在此之前已经取得了苦主的谅解。
听接他们的杜老三讲,苦主已经先他们一步来到了昌兴县,说是去了什么江南纺织务工了,将来还给养老。
宋二爷听到这里涕泪横流,自此是暗下决心绝不辜负那朱衙内。
事实证明,同样是衙内,姓什么很重要,如果是姓高……那大宁可能也要上演一出一百零五个男人和三个女人落草为寇的凄惨故事。
朱衙内此时正趴在自己软软的床上,淼儿用一个木头做的小锤子给他捶打着后背。
经过最近的一顿操作和昨晚的一番折腾,朱衙内今天是彻底爬不起来了,于是也不再和淼儿较劲。
“往上一点,哎,对对对,就那,稍微用点力。”朱庭隆指挥着淼儿敲打着。
“哼,看我不敲死你。”淼儿咬着牙敲打着。
朱庭隆则说:“女孩的力气还是小,你这敲得我好舒服。”
他停了停又说:“改天我要改革一下大宁的娱乐业,这按摩啊、洗脚啊都得发展起来。”
“再说疯话,我就敲头了啊!”
“好好好,我认输,哎,你还真敲头啊!”
朱庭隆突然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纸举在手里道:“停,我用这个换一命。”
淼儿放下手中的木锤,拿过那张发黄的纸,然后惊讶的问:“你怎么弄回来的?”
朱庭隆坐了起来扭动了一下脖子说:“我把邱扒皮的把柄拿住了,给你家要回来了。”
淼儿顿时开心的说:“朱大哥,你真好。”
“这不是刚才要敲死我的时候了吧?明天拿回去给张伯,给屠苏酒业再开一个分公司,屠苏黄梅烧。”朱庭隆一边穿鞋子一边说道。
“你不是说不卖黄酒了吗?”淼儿疑惑道。
朱庭隆问:“我说过吗?就算是我说的,也是此一时彼一时嘛。我们要占领细分市场,何况现在屠苏酒业的名声已经起来了,黄梅烧可以定个高点的价格卖出去。”
淼儿愣愣的说了一句:“什么时候也让我的脑袋摔一下,感觉你这摔的太值了。”
昌兴县外密林中,白面具和黑面具再次会面。
“为什么还没动手?”白面具质问道。
黑面具沙哑的嗓音道:“动了,没成功。”
“这些年你可是极少失手的!”白面具严肃的说。
“我要杀的人,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黑面具并不惧怕白面具。
白面具下冷冷的目光盯着黑面具道:“你不会是因为他和你的关系吧?”
黑面具猛地回过头伸手卡住白面具的脖子把他按在树上,白面具拼命的踢蹬着脚。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你只是个传话的,只有梁王才有资格跟我这么说话!”
白面具赶紧举起双手示意认怂,这才被扔在了地上。
黑面具断喝了一声“滚”,白面具连滚带爬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