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严则唯怒视崔望。
“哦?你听不懂?需要我再说一遍吗?”崔望笑嘻嘻问。
严则唯扫视在场的众人,发现大多数上舍进士的神色都不好。
“难道就因为我是左相的人,就认定是我勾结庆国?我再蠢也不会在十国大比上做这等事!”严则唯强忍怒火道。
乔居泽道:“十国大比前,左相的得意门生计知白不比了。大比最关键的时候,你又和另一个左相的人去喝酒,然后又没比成。未免太巧合了吧。”
严则唯沉默了。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大家心里都清楚。”乔居泽道。
“只要你能禁得起监察院那帮清流御史的审查,我们就当你没错!”崔望道。
“若不是方运,此次十国大比的筹数会创下景国历史最低,我们必然背着千古骂名,不知道多少今人后人会骂我们!至于你的事,我会慢慢传扬!”陈礼乐的声音冰冷。
方运看得出来,他们几人恨极了严则唯。
严则唯低着头,沉默着。
许久,他抬起头,道:“我有错,明日起我就退出景国学宫,前往边军服役,不满十年身不死,绝不回头望京城!明日的文会我就不参与了,去了也是给景国丢脸。我回去好好反省。”
说完,严则唯转身返回房间,弯着腰,如同七八十岁的老人。
“走吧。”乔居泽轻声道。
众人转身,发现方运也在,于是一起去孔府学宫的食堂吃饭,而后回住舍谈天说地。
晚上不断有在孔城读书或谋生的景国读书人前来祝贺。
第二日清晨,乔居泽邀方运一起出去游玩,等晚上参与十国上舍文会,方运婉拒,继续留在住舍里。
登龙台迫在眉睫,方运不愿意浪费时间。
方运的三道才气早就已经达到十寸高,处于举人的极限,景国十国大比后,才气更加凝聚,但离成为圣前进士还有一段距离。
一直读书到下午,乔居泽等人游玩返回,与方运一同前往今年十国文会所在的临江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