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雅脸蛋红红的:“哥哥,我叫黄小雅,是玉洁的同学。”
“哦……呃……”陆云峰扭头看着再外边一点的陆玉洁,陆玉洁正恶狠狠的盯着他,眼神就想要吃人似的。
“云峰,伤着没有?”张明慧依旧抱着陆云峰,满脸担忧。
“没有。”陆云峰赶紧把目光收回来,摇摇头,道:“受伤的是那两个劫匪,我就是有点头晕,歇会儿就没事了。”
“头怎么会晕的?是不是脑袋伤着了?”陆正道一听就急了,脑袋受伤可不是闹着玩的,闹不好就一堆的后遗症,耽误一辈子。
“呃……没……”正想说没有,可脑袋又有点涨,陆云峰不由捂着头,揉了揉太阳穴。
看到这一幕,陆正道再无疑虑,当场就暴发了,呼的站起来,冲到现场,指着那俩劫道的,咆哮道:“把他们给我抓起来!连夜审问!我怀疑他们是一个抢劫团伙,一定从严、从重对待!”
说道‘从严、从重’的时候,陆正道就跟野兽似的低吼着,吓的在场所有人背后冒寒气,看着两个躺在地上**的劫匪,目露同情之色。
梁勇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愿佛祖保佑你们,无量天尊。”
可怜的两个倒霉蛋,腿还断着呢,就被拖死狗似的拖上警车,带到局里连夜受审去了,他们刚走没多久,救护车也来了,陆云峰直接被陆正道和张明慧她们塞了进去,去医院验伤。
到了医院以后,立即接受医院的检查,又是抽血、又是心电图、又是脑电图的,也是赶上寸劲儿,陆云峰因为精力消耗过度,其状况就跟被人闷了一棍差不多,医院立即给出一个一级脑震荡的震断,建议留院察看。
这下子陆正道眼睛都红了,留下张明慧她们在医院照顾受伤的陆云峰,直奔警局,亲自审问那两个倒霉的劫匪。
这两个劫匪可不是陆正道说的什么抢劫团伙,而是两个缺钱的无业游民,最爱干的事就是骑着摩托车,找着合适的对象就下手抢走,扬长而去,这种事他们做了好几年了,所抢的财物超过三十万元,今天晚上也是看到陆云峰从取款机亭子里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个黑塑料袋,本能的以为遇到大鱼了,没想到却是陆云峰的一泡屎。
抢错了东西,这两个倒霉蛋要是骂两句离开也就算了,可他们偏偏被这泡屎气的脑袋发热,抄着经常拴在摩托上的钢管原路返回,本想把陆云峰打一顿也就算了,却没想到这成了他们一辈子噩梦的开始。
断腿疼的他们脸色发白,面对着强光的照射和如狼似虎的警察,俩人心理防线当场崩溃,哭着喊着把自己从小到大做的缺德事全都吐出来了,就连小时候摸了村头王**胸部、偷看小媳妇上厕所的事也一点没糟践,全交代了。
当然这些缺德事不算什么,也就是让人骂两句,关键是这几年他们抢东西的数额太大了,次数也太多了,只要调查取证无误,十几年的牢饭肯定跑不了。
而且这两个倒霉蛋在当地就是两个地痞**,口碑极差,家里人都不怎么管他们了,真要是判了刑,肯定没人给她们求情。
在陆正道的怒火之下,这两个倒霉蛋最后被判了二十年,而且他们的腿因为没有及时手术,导致他们伤愈之后全变成了瘸子,在监狱里也是在陆正道的影响下受尽欺凌,结果没几年就先后上吊了,两个大活人活活被逼死在监狱里。
这种事陆正道在那十年里做过很多次,而这也是陆正道赎罪的根本原因,但为了自己的儿子,陆正道重新拾起屠刀,化身修罗。
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医院里。
陆正道刚离开不久,陆云峰就道:“张姨,我觉得我没什么大事,没必要住院,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不行!”张明慧严词拒绝,随即温言软语道:“云峰,听话,咱们就在医院里观察两天,等大夫确认没事以后再出院。”
“可我真没事啊!”
见陆云峰不听话,张明慧顿时泪眼婆娑:“云峰,你爸就剩下你这一个儿子了,你要是出了事,你爸可怎么活?刚才你也看见了,你爸都气成什么样了,现在要不是法治社会,你爸非把那两个劫匪打死不可。”
陆云峰一脑门冷汗。
“哥哥,你就听大夫的话,在这观察两天。”陆冰清把削好的苹果送到陆云峰手里:“你都不知道我们在家听到你遇到劫匪的时候有多着急。”
一边的陆玉洁也哼道:“别找事,我就在这看着你,你哪也别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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