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一手搂住她那细得惊人的小腰,让她仰躺在他肩膀上,手探进她衣襟轻轻的摸着:“小浪货,你这是想谢我啊,还是想玩我?”
“玩你?人家哪敢?哪一次,不是你把人家玩得下不了炕?”
潘有玉终于又有了点往常的浪劲儿,一边说,一边把长裤褪了下来。
白净修长的**微微一扬,翻身跨到了他的身上,细腻的大腿,两腿中间在他腰上缓缓磨蹭,来回翻动,一股热劲儿透过裤子穿来,让他下身立刻有了反应。
“让妹子好好谢谢有才哥,行不?”
她小手一点也没闲着,往下边探了过去,瞅着绷在裤头里,却撑起一个大帐篷的家伙,娇笑起来,手心扣在上边没,一下一下的搓动。
被她这么一撩拨,他下边有点发涨,心里就忍不住寻思,这个姿势,一只手也能应付得来:“那这回,你有才哥就让你试试什么叫水磨工夫。”
说着,他单手搂着她的细腰,缓缓的摩挲起来。
潘有玉的脊背和小腰都很纤细,缎子似的皮肤摸起来总是滑不留手,但一到屁股,就被那突然翘起的臀瓣卡的顿了一下,再往下,就是一把摸不到头的长腿了。
不知她是憋了好些日子还是怎么着,几乎没用他费什么力气,她就有些意乱情迷了,淡淡的蜜桃味儿在屋里飘散开。
她媚眼一瞥,小手朝他下边一抓,抓得他浑身一抖,上边的热劲儿让她不住娇哼一声,呢喃:“人家,好热。”
她玉手扬起,掀掉了绒衣,胸脯虽然被胸衣裹着,可还是左摇右摆,像是要挣出来一样。她轻轻弹开肩带,胸衣松脱,春光乍泄,破烂的小屋里似乎都荡漾着暖意。
这会儿她早就春情难抑了,他忍不住伸指头一弹,她嘤咛一声,捂着胸脯娇笑。
她轻轻一推把他按得躺了下去,两只小手飞快的动作起来……
他顿时觉得嗓子眼里好像要冒火了一样,虽然还隔着个底裤,可那柔软温热劲儿,比真刀真枪的干也差不了多少。
她小嘴儿翘着,微微喘息,两腮浮起了桃红,身上飘散的蜜桃味儿越发浓郁了几分。
他心里清楚的很,这两天她经历的事儿太多,惊吓加上疲惫,让她身子里,酝酿出了一股急火儿,要是不能泄出去,没准儿憋出个性冷感啥的。
“几天不见,妹子这胸脯可是见长,来,有才哥好好稀罕稀罕。”
他坏笑着挺身起来,把她按躺下去,一低头,咬住了她,舌尖绕着她的小红点一转,她立马就呻吟出声来,听上去像是小羊羔受了惊吓时,腔子里发出的响动。
伸手探向她下边,她迫不及待的一下就夹紧了,小腰耸动,居然夹着他的掌沿飞快的抖个不停。
“妹子急不急,不急,有才哥再玩一会儿咋样?”
她立马噘着小嘴儿,不满的发出哼唧声,腿夹的更紧了。
他坏笑一声,猛的把手拽了出来,转而单手搂着她,把她抱到了胯上。
两个灼热的地方稍稍一碰,两人同时闷哼一声,热度顿时翻了一倍。
“成了,哥今天就给你医医这久旱的毛病。”
他分开她的**,一挺腰捅了下去,只不过这回,他动作轻柔缓慢。
潘有玉的嗯嗯着仰起了俏脸,小嘴微微张着,身子蹦着,直到他彻底攻占了她,才一声娇啼,柔柔的应和起来。
这回,他动作缓慢,每次都像是怕伤了她,每一回,都让她婉转的娇啼不断。
破旧的仓房里,响起了悠长曼妙的小曲儿。
不知过了多久,她伏在他胸口上,又低声抽泣起来:“有才哥,你以前真就那么厌恶我?”
他这回真没听懂她是个什么意思,一边抚摸着她的肩背,一边问:“为啥这么想?”
“现在人家才知道,你以前就是厌恶我,要不,咋直到今天人家才发现,你这么懂得疼人呢?”
王有才忍不住笑了:“我一直寻思妹子就喜欢痛快的呢。”
“不一样,能感觉到的。”
王有才忍不住暗叹这婆娘的心思够细,这种事儿都能感觉得到,他的婆娘里边,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这话。
“妹子想多了,我说过,只要你诚心跟着我,我不会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