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邓连香,他心里是存着尊敬的,这个婆娘做事,总是把别人摆在自己前头,把大家摆在自家的前头,她心思玲珑剔透,尤其对上他的时候,总能把他吃的死死的,才让他心里多少有那么一丝佩服。
刚才她去找郝建洲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只看到邓连香与他们争执,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在邓连香拿起酒杯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时间窜了出去。
可惜终究晚了一点,她还是喝了一杯,这让他恼火到了极点。要不,他未必会当众坑郝建洲,毕竟是省里的领导。
惦记不是错,动手就不对了,这老梆子肯定是想把她灌醉了,晚上再趁机下手。
想到这里,王有才冷笑了一声,既然他这么想要婆娘,晚上他就帮他找一个好了。
但眼下,还得先把面前这个问题解决,看了看衣衫半解的邓连香,他又忍不住有点魂不守舍,心猿意马了。
刚才他还在奇怪,这妖精不穿胸衣,胸脯怎么也那么挺。
现在他算明白了,她要是穿上胸衣,看着可就有点吓人了,这一对玉兔实在太大了!
胸脯大的婆娘他见得多了,不管是潘有玉还是柳月花,都没人敢说她们胸小,可与邓连香这一对比起来,就是馒头跟海碗的区别,全装下还得大上一圈。
他舔了舔嘴唇,强迫自己不去看它,解开她裙扣,顺着她一双套着肉色长袜的长腿,把短裙褪下来,褪到膝盖,那修长白皙的**完全露了出来。
他本来以为,邓连香应该和余冰冰差不多,穿个平角裤什么的。
可没想到,她居然套了条白蚕丝小裤头,用几根鞋带粗细的丝绳牵着,除了中间那一小块儿,旁的地方跟没穿一样。
平时看她并不胖,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骨感美,可现在才知道,她不光胸脯宏伟,其他地方竟也是那么让人痴迷。
王有才手哆嗦了,这位可是他姐,要是动了她,甭管是摸摸揉揉还是真枪实弹,不就成了**了么?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心里一直是把她当亲姐看的,自然不能拿血缘说事儿。
他正觉得无从下手呢,邓连香突然呻吟一声,脑袋转向了另一边。
他顿时就吓得一哆嗦,她醒了?
但随即她又沉沉的昏睡过去,他呼了口气,赶紧闭着眼把她抱起来,干脆也不解内衣了,直接把她放进了浴盆里,一切,等她清醒之后再说吧。
看不到她的身子了,他才彻底松了口气:“这妖精,就算醉死过去,还把他制成这样,换成旁的婆娘,哪有他下不了手的?
想着想着,他又靠在浴盆上迷糊了过去,再睁眼,应经八点了。
邓连香还在浴盆中昏睡,但脸色已经恢复了许多,药浴的时间已经够了。
小心翼翼的把她从浴盆中抱出来,也不敢替她擦身子,拿了件浴袍套上,送进了被窝。看着她昏迷不醒的模样,他是真有点心疼,可他这会儿实在有点分辨不出,这到底是弟弟心疼姐姐,还是男人心疼女人。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经此一事,他对她的感觉竟悄悄动摇了。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他拨通了田启发的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那头传来田启发半死不活的声音:“王副村长,啥事儿?要是没啥急事儿就先挂了吧,我正忙着呢。”
王有才皱了皱眉,很快醒悟过来,现在他是“待罪之身”,谁还敢跟他扯上关系?
“给我找个女的来,要一米六五左右,条儿细点,黑短发盖住耳朵的。”王有才懒得跟他废话,开门见山的说事。
“啥?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想玩自己找去,这会儿金街有的是,三十块钱一宿。”
王有才冷笑着摇了摇头,这田启发,还是不够靠谱啊。
可想想也对,总不能指望谁都想冯秉纶那么讲究,趋利避害也算人之常情:“你再好好寻思寻思,要是你改主意了,就一个小时内给我送到乡招待所三一零来。”
说着,王有才挂了电话,手里掂着从邓连香身上拿来的房卡,顺手把她的衣服也包好,提着出了屋。
上到三楼,他左右观望,铺着红毯的走廊里寂静无人,他迅速钻进了三一零。
这间房要比他的那间大上不少,不光带有客厅,还分了主卧次卧,可内里的装饰还是标准的宾馆套间,但这样的招待规格,也远远超出了村支书应有的待遇。
他四处转悠了一圈,觉得很满意,从酒柜里翻了一瓶白酒出来,往茶几上一摆,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等。
他不怕田启发不听话,这小子性子多疑,遇事优柔寡断总爱寻思个没完。最主要的是,田启发知道他跟楚春光有交情,虽然未必能摸透他跟楚春光到底处到什么份儿上,可也正因为这个,所以肯定会乖乖的把人送来。
果然,他坐下没多大一会儿,电话就亮了,正是田启发打来的。
田启发的口气明显有点气急败坏:“你特么到底是招女人,还是选王妃啊,非得整短头发的么?这大晚上的让我上哪儿给你找去?”
王有才哼了一声:“能不能长点脑子,长头发不会剪?忘了跟你说,带病的最好,越花花的病越好,越厉害的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