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暗自琢磨,是刘幺?如果真是这样,牛铁生一伙都脱不了干系。
他不是没考虑过牛铁生一伙,后来之所以排除了他们,是因为虎子死的那晚,他们都在乡派出所关着。但现在看来,实际情况可能不是那么回事儿。
别说潘有玉言之凿凿,光是乡派出所的张庚这一环,就没法解释。
以牛铁生当时和张庚的关系,张庚怎么会因为逛窑子的事把牛铁生他们全关起来?
王有才越想越是起疑,包括他那个账本的事,至今他也没能确定,刘幺到底是怎么知道他的小账本藏在哪里的?
“好个刘幺,看来我一直低估了他,你家掌柜的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了?”
潘有玉迟疑了一下,低着头:“有才哥,这事跟副村长的死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你就别问了行吗?你要是去找刘幺,也千万别说是我跟你透的信。”
王有才本能的觉得,潘有玉说话不尽不实,但他并没再逼问下去。
本来刘幺他就是一定要收拾的,既然现在事情牵扯到了刘幺,那就先从这条线查下去,看看情况再说。欲速则不达,如果把潘有玉逼急了,反倒容易适得其反。
王有才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当做没在这里见到过你,你安心过你的日子。”
说完,王有才撇开她不理,径自回了村。
他本来想直接将刘幺抓起来拷问,可一打听才知道,刘幺陪牛铁生去乡里看病,至今还没回来。他立刻打电话给田家柱求证,得知事情的确是这样,但牛铁生已经办了出院手续,相信这一两天就该回村了。
王有才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在村里等刘幺回来,到时候想怎么拾掇他都行,乡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要是去了乡里,弄不好惊了刘幺,再让他跑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压下火气,他在办公室的转椅上推敲下一步该怎么做,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午夜。
想起跟王春兰的约定,他无奈起身,匆匆洗了把脸,悄悄朝着王春兰家溜去。
他心里是真不想去伺候这位女霸王,要不是看在她白天就跟阎行云套上了近乎,他肯定想辙把今晚的事给推了,其实他心里也很好奇,下午跟丢了她们两人,不知道她们俩在芦苇荡里到底干了些什么。
到了王春兰家院外,他就忍不住有点诧异,王春兰家的院门,居然划上了!
王春兰家可是常年不关门的,谁敢去找她的麻烦,那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么?
越是这样,他就越好奇,找了处障子稍矮的地方翻进院,见屋门也关得严严实实的。
王春兰可是跟他约好了今晚见的,怎么会反倒把门关的这么紧实?
他心中一动,踮着脚摸到了东屋窗户底下,耳朵贴在墙根上细听,就听屋里果然有人在说话,只是那说话的强调,未免太暧昧了些。可惜任他竖起耳朵,也听不清里边到底是谁在说些啥,他只好学摸着,绕到了屋后。
望溪村的房子,后窗户一般都是紧挨着炕的,要论听墙根,应该更合适一点。
果然,这一次他刚稳住脚,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动静,只听了一句,他脸上就露出了喜色,说话的不是别人,居然是阎行云!
只听阎行云甜腻腻的声音在窗户里响起:“春兰……唔,你真是太坏了,嗯……”
王春兰坏笑:“你不是说,你就喜欢在这样吗,怎么?满足了你,你反倒不愿意了?”
也不知王春兰说话的时候干了点啥,阎行云没有再回答,只是发出了一连串咿咿唔唔的声响,听得王有才身上顿时就热了起来,他可没想到,这贼婆娘呻吟起来,居然是这么婉转动人,听着就跟唱歌似的。
这么一来,他说啥也听不下去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算冒险,也的看看里边到底是个啥情况。
里边虽然拉着窗帘,却没熄灯,他直起腰,小心翼翼的沿着窗帘学摸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丝没有拉严的缝隙,慢慢凑上前往里瞄去。
只看了一眼,他瞳孔一下就放大了数圈!
就在距离窗子不到三尺远的炕上,阎行云趴在王春兰的身上,那张迷人的俏脸,刚好贴在王春兰的娇嫩处,红润的小舌头正不停的吞吐,卖力的动作着。
而王春兰的手上,却似乎拿着一样东西,正对着阎行云尽情的弄着,每弄一下,阎行云就忍不住绷紧了娇躯,口中发出一声声婉转悠扬的呻吟声……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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