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指触及那个中心的一刹那,那女人“恩”了一声,几乎在同时,她那解开胸衣的身子突然仰了起来
这下很突然,多多少少令我有些不知所措,赶忙将她放回去,我叫金九爷过来看一下。
走过来的时候,九爷显得很平静,站在一边看看那女人的后背随后点了一根烟缓缓说道:“你想知道,这玩意是什么?”
“恩。”点了点头,我说。
“我也不知道。”九爷说着,蹲下身子盯着那个仿佛在蠕动的脓包看了很久,随后意味深长地对我说:“我不清楚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从外表来看,这玩意很像苗疆的虫蛊。你看她四周的神经线,是不是很奇怪?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些东西很可能直接作用在她的体内。你想救她的心情我很理解,可是以你现在的能力真的很难做到。”
“我做不到,难道连你也不行么?”一听这话,我有点惊愕地对他说。
“怎么说呢,要是在家里,或许可以,可在这荒郊野外叫我怎么弄啊?你看这里。”九爷说着,在那脓包上面碰了一下,那女人立时疼得一声惨叫。于此同时,她皮肤之下,那蠢蠢欲动的东西猛地一阵挣扎
此时此刻,我赫然发现,九爷说得没错,这脓包里头好像真有一只很奇怪的虫子
咧着嘴盯着那蠕动着的身体,我有点恶心,亲眼见到一个比指甲还大的虫子藏在人的皮肤下面,即便是没什么问题的我也撸着胳膊各种不自在。
“看见了吧,它很活跃,也很敏感,从这点来看,这只虫子种下的时间还不算长,等时间一长它就进入休眠状态了,不到变成成虫是不会醒的。”
“那她还有救么?”听九爷说这虫子种下的时间还很短,我怀着万分的侥幸小声问。
“哎呀这个不好说,它要是刚被人种下,那,用刀子割开皮肤就能将它取出来,可你看它周围的东西,还有这伤口的愈合程度,我想,它已经在这孩子的体内扎根了。”九爷说着,蹲在那里看了又看,随后转头盯着我继续说道:
“蛊这种东西,很特别,我听说在云南有一种蛊是专门用人的身体来养的。你瞅瞅她肩头上的伤口,应该是被人缓缓割开的,再看看她的后背,一点伤口都没有,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个伤口是有人刻意为之,我想,这虫子就是从这里放进去的。在人还活着的时候就将蛊的幼虫植入体内,让它们以人的血肉为食,等它将宿主吃光了,那东西的幼虫也就成年了。你看这些丝线,像树根一样蔓延开来,它不仅可以吞噬这孩子的血肉还会将对方牢牢地束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