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虎很是无语,“可你刚刚说什么定情信物,不会真看上那女人了吧?”
“.....难道小糖糖不美?”
“是挺好看的,不过,那女人好像对你很有敌意啊,三弟,不是为兄打击你,你这定情信物是白送啦,还不如换点钱来的实在!”
“大哥,你这就不懂了吧,是敌人还是情人,完全看操作的,只要操作的好,敌人也可以变情人的嘛!”
铁虎有点头脑发懵,憋了半天才吭哧道,“为兄服了,不过这事要是让大小姐知道了.....”
“大哥二哥,你们两个不会泄密吧?”
“......”
第二天一大早,苏瞻本来打算出门的,曾夫人却来到了府上,见到苏瞻,曾夫人有些焦急的问道,“立言,作坊那边忙活差不多了,大张庄的地也空了出来,你答应的花匠呢?”
“啊,花匠?”苏瞻这才回过味儿来,前些日子决定在大张庄养花,这才有了找花匠的事。最近忙活起来,竟然没怎么留心这件事,“二娘,你先别急,坐下喝点茶,我这就去问问花匠的事情。”
之前苏瞻将花匠的事情交给了曹希,具体是朱厚照负责盯着此事的,也不知道进展的如何了。
来到南院,就看到朱厚照还在操练八虎,他赶紧将朱厚照拉到墙边“三弟,我问问你,曹希那小子搜刮花匠的事情,结果如何了?”
“这事啊,前天那小子还让人送过信,说是还在继续挖人!”
“还在继续挖?”苏瞻有点懵了,这挖了快半个月了,还要继续挖,这得挖了多少人?不过瞧朱厚照这样子,估计他也不是太了解情况。
苏瞻只能让小王去找曹希,最近曹希那两条腿好的也差不离了,拄着拐杖走走路还是没问题的。
巳时初,张仑伸着懒腰晃晃悠悠的来串门,看到苏瞻和朱厚照坐在石桌旁乖乖地喝水,不禁有些意外,“你们两个怎么如此空闲?苏老大,你今个不是要查案子么?”
“查你个大头鬼?怎么说猛牛商行也有你的份子,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操心?”
“哎,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二娘和姐姐不都在操心吗?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懒得跟张仑斗嘴,这家伙是偷懒就偷懒。
三兄弟凑在一起瞎琢磨,而此时的洛阳城内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尤其是雒家,最为闹腾。
雒琼黑着一张脸,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十几天前,洛阳城内突然冒出一群人,这些人专门对花农下手,威逼利诱,手段层出不穷,几天的时间,就有大批的花农被这些人挖走。
起初雒琼也不是太在意,花农而已,洛阳啥都缺,就是不缺花农,你听说过哪家大户缺农夫的?
可是渐渐的,雒琼有点扛不住了,城西三处花田庄子上的花农全部被挖走了,从管事、花匠到下边花农,被人连锅端。也就是说,这三处花田,从此以后将无人打理。
这特么到底是哪个缺德货,这是有意要搞雒家吧?
一名雒家仆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一进门便急声道,“大公子,查出来了,最近挖花匠的,不是旁人,正是布政使公子曹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