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见邓艾狼狈而回,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邓艾首次失败,心中气闷,黄忠安慰道:
邓艾听完一阵后怕,在心中警告自己,以后万万不可如此轻视敌人,将兄弟们置于险地。
江州城上,严颜得知被偷袭的消息,立刻赶到城墙上,当他看到特战营由于撤退匆忙未能带走的钩锁,忍不住好奇地捡了起来,仔细端详一番后,用力向城墙下一甩,然后开始拉,当钩锁的铁钩勾住城墙的时候,便再也拉不动。
严颜让两个士卒继续用力拉,他则前去查看钩锁,当他看到铁钩甚至钩入城墙的时候,不由得啧啧称奇,道:
副将刘聩道:
严颜点头道:
众将士轰然应诺,严颜看着城墙上挂着的十余条钩锁,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声道:
刘聩不解道:
严颜摇头道:
第一个示警的士卒闻言面露羞愧之色,就在刚才他还在想着严颜会不会给他计功受赏,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打草惊蛇,以至于错失良机。
严颜此时也看向这个士卒,问道:
士卒以为严颜要降罪,连忙跪下道:
严颜笑着扶起他,道:
士卒大声道:
士卒们见严颜成功化解了敌军一次攻势,并且赏罚分明,士气大振。
邓艾偷袭江州虽然没有成功,却也让两军都见识到了彼此的手段,江州在严颜的统领下,防御更加密不透风,黄忠和邓艾也不敢出奇用险,以免弄巧成拙。
时间很快来到第七日,这天开始,严颜开始不断的询问斥候打探到的情报,并且几乎整天都在城墙上远眺,仿佛想要看清楚二十里外黄忠大营的情况。
这时候又有斥候回城,严颜立即让人将斥候带到自己面前,亲自询问打探所得的情报。
斥候见是严颜亲自问话,更加不敢怠慢,将他们打探到的情报一一道来:
严颜对此似乎并不意外,继续问道:
斥候挠了挠头,答道:.
严颜让斥候歇息一些,继续出去打探,待斥候走后却忍不住捋着白须哈哈大笑起来。
刘聩见状好奇的问道:要知道严颜自从知道永安城被破,便如临大敌,不曾有过半刻懈怠,并且由于对敌军情报了解极少,总是满脸严肃,已经数日不曾如此高兴的大笑。
严颜笑道:
刘聩讶然道:
严颜却没有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道:
刘聩本以为严颜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没想到严颜竟然要出城与黄忠决战,顿时大惊,劝道:
严颜闻言大怒道:
刘聩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
严颜没好气道:
刘聩眼见严颜怒气冲冲,听他的意思也不是要当真与荆南军公正厮杀,只好想让人将严颜的战书送去黄忠大营。
黄忠接到严颜的战书,竟然与严颜是一般反应,待信使离开之后,忍不住捋着白须,哈哈大笑,邓艾毕竟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最擅长的战法失败,这两日也没有任何进展,显得有些沉闷,见黄忠如此高兴,道:
黄忠笑道:
邓艾闻言愕然,不知道黄忠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黄忠此时却如同顽童一般,明知道邓艾好奇非常,却偏偏绝口不提自己的计策。
邓艾性格沉稳,少年老成,但这几年来是在走得太顺,多少滋生出来一股骄矜之气,这一次平时不显山露水的黄忠突然想出了他都猜测不出的妙计,让邓艾的心如同被爪子挠着一般难受,但骄傲的少年却并不肯放下面子直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