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原本登记在我祖父一人名下的产业,莫名成了与他人合股?为何......”
海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打断了汪文清,“本官已经解释过了,你的亲戚手中都有与你祖父签的合股书,上面都有你汪家的印和祖父的私印。”
“几十年前签的合股书,为何纸张、墨迹、印记都是崭新的?汪家所有的印,包括我祖父的私印丢失,大人可曾查过?”
海县令一指汪文清,“你这是在质问本官?来人啊,汪文清无故生事,给我......”
站在门外的康悦然出声阻止,“大人审案,有了原告,难道不应该传被告上堂吗?”
“你是谁?”
“我姓康,是青平庄的大东家。”
海县令没见过康悦然,但他听过康悦然的传言,传言康悦然不是个好惹的。“汪家的事与你们青平庄何干?”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海县令知道康悦然和贺增的关系不错,想到汪全财等人手中那假的不能再假的合股书,思虑片刻后,决定自保。
“来人啊,将汪全财等人押到堂上来!”
汪全财三兄弟一起跪到了堂上,“大人,我们有合股书,我们......”
海县令一拍惊堂木,“汪全财,你回答汪文清的问题,为何保存了几十年的合股书那般簇新?”
“大人,我之前就说过了,那是因为我保存的好。”
汪文清嗤笑道:“不知堂祖父家其他保存了几十年的东西是否也如合股书那样新?”
汪全财大怒,“小子,你别在这里闹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又朝海县令道:“大人,汪文清污我名声,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至少得打他一百板子。”
海县令怒斥汪全财,“胡说什么?本官断案还用你来教?一百板子打在一个九岁的孩子身上,他还能活吗?
汪全财,你如此狠辣,盼着汪文清丢命,看来那合股书确实有问题。你将合股书呈上来,本官要重新审理此案。”
这是啥意思?汪全财很懵,“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汪全财的亲大哥汪全胜看明白了海县令的意思,“大人,那合股书可是经大人亲自查验过的,今日冒然改口恐怕不太好吧。”
汪全财的亲弟弟汪全利大惊失色,“改口?海大人,那布庄你也有份,你怎么能改口呢?”
海县令有几分慌乱,重重地拍了两下惊堂木,“汪全利,你少在这里大放厥词,赶紧把合股书交上来。”
汪全利现在全听汪全胜的,“大哥,咱们怎么办?那些布庄可不能还回去啊。”
汪全财也有急了,“海大人,你要是嫌三分红利太少,咱们可以再商量......”
这群蠢货!海县令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来人啊,将汪全胜三兄弟给我带下去押进大牢,快!押进大牢!”
汪全财三兄弟的嗓门一个比一个大,让外面围观的百姓听了个清清楚楚。
汪文清内心冷笑,三分利,可当真不少!“大人,那我家的产业?”
“归还归还,汪老爷的产业都是归还给你。”
汪全财猛地站了起来,“不行!那已经是我们家的产业了,不能还给那个小兔崽子。”
汪全利更是个混不吝,他指着海县令大骂,“你拿了我们家那么多好处想白拿?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