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董，什么时候也帮人家发一张唱片嘛！”
“关董好坏，你之前明明答应人家找黄子敬老师要一首歌的，结果吃了就不认账！”
“啊……关董你摸哪里呢……讨厌~”
这些“宛转悠扬”的声音，听得许凡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合着这些女人虽然不是专业的，但也都差不多了。
都是用身体去置换资源的。
估计大部分是幻音签下来的小艺人。
场面真实的可怕。
最关键的是，许凡竟然看到了……车晓佳！
《预备歌手》的评委！
二流歌星！
她以甜歌闻名，不说青春可爱，但不知道是多少歌迷心中的甜心宝贝。
你敢想象她一身黑丝半透视装、小鸟依人的靠在一个男人身上吗？
艺人这个行当，人前人后的形象反差实在是太大。
现在看来，高希淳当初邀请大家在会所休息，车晓佳没有留宿，应该就是去找关志杰了吧？
难怪最近有消息说车晓佳要发新唱片了，还要开演唱会，资源突然好了不少。
大家都以为她是因为在《预备歌手》当评委而翻红。
但真实原因，恐怕是因为搭上了关志杰，才有了《预备歌手》以及之后的一系列资源的。
场面，真实的血淋淋的。
对娱乐圈的混乱没有设想的年轻人，在这种灯红酒绿和美女如林的刺激下，很容易被打懵，很容易迷失在娱乐圈的潜规则之中。
好一个下马威！
可惜，关志杰小看了许凡。
不说他本就知道娱乐圈的肮脏，上一世的“某签案”、“韩国娱乐圈”远比关志杰这阵仗夸张的多。
就算是现在，许凡也是认识李宥薇这种知名演员的。
车晓佳的反差在许凡看来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他昨天还配李宥薇买了一下午衣服呢。
“许凡，坐！”关志杰很高姿态，“你们今天要帮我照顾好小许啊，这可是我们幻音接下来准备力推的歌手！”
一句话，那些妖艳的女子纷纷朝许凡扑来。
那叫一个波涛汹涌。
许凡不断将她们推开，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但身上已然布满脂粉。
他在恶心的同时，不禁感慨世风日下。
看着许凡不近女色，也不吃不喝，关志杰也索性不来商k的那一套了，他直接开口道：“小许，这次找你过来呢，是想跟你说一下签约的事情。”
关志杰开口承诺了很多东西。
车晓佳更是直接从包里拿出了一份合同。
许凡拿着合同翻看了一下，很快就摇头道：“二十年？未免太长了吧？”
关志杰笑了：“这个时间，我们幻音是从来不二价的。毕竟培养一个歌手就需要三五年的时间，推广他、让市场接受他，再快也要三四年。这个过程我们都是赔钱的。”
“基本上要成名三五年后，我们才能说有得赚。”
“当然，你说的我也理解。这样，我给你单独开个后门，十五年。整个幻音今年所有签下的娱乐合约，你是独一份！”
说完，就示意许凡签字。
周围的妖艳贱货们一个个附和，各种夸张，说关董有多看中许凡等等。
稍微有些抹不开面子的人，估计也就签了。
但许凡竟然依旧摇头：“分成比例也太低了吧，一九分？我拿一成？”
关董面色明显暗了下来，他在故意给许凡压力，然后缓缓开口：“两成！我赌你的前途！这个比例，你如果不大红大紫，我们公司是要亏本的！”
然而许凡继续摇头。
关志杰似乎也料到了这种情况，他喝了一口酒道：“小许，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