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朱厚炜就捏着个小瓶子再度跑了回来:“大哥!你瞅瞅是不是这个玩意儿?”
“刘大伴不知道哪儿去了,我和秀荣找了半天,就只有这个看着最像了!”
朱厚照接过那瓶子,拔开瓶塞就放到了鼻子下面。
深吸一口。
“呕……”
一阵反胃之后,他就把瓶子重新塞给了朱厚炜:“对!就是这玩意儿!”
眼看着他的表现,朱厚炜也有些好奇的看向了被打开瓶塞的口子。
随即……
凑近鼻子,深吸一口。
“呕……”
兄弟两人如出一辙。
足足老半天,朱厚炜才恢复过来:“大哥,你对不对啊!着玩意儿又腥又臭的,是药?”
他现在很怀疑。
毕竟他是打小就开始吃药了,可就算如此他也始终没有见到过任何一种药会发出这种味道。
“对……呕……就是那个东西!”
一想起那个味道,朱厚照就忍不住干呕。
“那是特效药……呕……你懂个屁!”
说着他就把裤子扒了下去:“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从御医手里磨来的好东西!”
“赶紧的,给我上完药就去把窗子打开!”
“呕……”
朱厚炜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朱厚照的双眼满是鄙夷:“为啥不能先打开窗子?”
“先打开窗子不是更好?”
朱厚照手上一僵。
玛德,这臭小子说的好有道理……
不过秉承着绝对不能让朱厚炜得意的中心思想,他就直接瞪向了朱厚炜:“这药我知道怎么用还是你知道怎么用?”
“别废话!赶紧的!先给我上好了药再去开窗子!”
朱厚炜撇嘴。
“上就上,凶啥?”
“真是的!”
而后他就直接看准了朱厚照的屁股,把整个瓶子里的药给全部倒上了。
随着凉意泛滥,朱厚照就开始了面无表情。
直到朱厚炜结束了手上的活。
“老二……你是不是把我的药给全部倒出来了?”
朱厚炜仍旧不觉。
“你屁股那么大,不用完?还留着内服?”
而后他就把瓶子放到朱厚照面前,憋着气去把窗户给打开了一半。
“不过说真的,大哥,你这怎么搞的,屁股能肿成这样?”
“难不成真被父皇给吊着打了一顿?”
“不应该吧,你今天不是去上朝了?他还能在皇极殿上当着那么多人吊着打你?”
……
足足一阵时间过去,朱厚照还是忍不住看向了他。
“老二……说实话,你是不是属秃驴的?咋这么能扯呢?”
“以前也不见你嘴上话这么多……”
“今天来折磨我来了不成?”
朱厚炜嘿嘿一笑。
“咳咳,这不是太久没见大哥你么!”
“想得慌!”
开玩笑!刚定下来的策略能说?打又打不过,讲道理又没得讲……
既然不能对朱厚照进行肉体的折磨,那为啥就不能改为精神上的折磨?
朱厚照满脸的置疑。
“我不信!”
“以往你小子巴不得不见我!今天才不到一天!”
“你能想我?”
“我呸!狗都不信!”
……
马车在太医院停下。
而后刘瑾就急匆匆地从马车上跳下来,跑进了太医院里面。
过了好一会儿,他就带着徐老御医从太医院里匆匆上车。
随着马车离开,不多时,就有人离开太医院往乾清宫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