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玄帝’似乎能读到张川的心思，开口说道：“不用担心，我不会吞噬你。这里是仅是意识领域，由八尺镜所具象。若非是这个契机，我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与你交流。”
听到玄帝这么说，张川稍稍有些放心，对无尽的黑暗抱拳道：“感谢人皇老祖出手相救！”
“这是偶然，也是必然。”玄帝淡淡道。
张川摇了摇头，有些不懂。
玄帝道：“如果不是在意识领域，你根本承受不住我的力量。当然，若非有八尺镜具象意识领域，你也遇不到那条虫子。这就是冥冥中的大道运转。”
“大道运转……”
张川深吸口气，不禁想起玄帝之息是龙域官方给自己的，这么说来……
龙域也在暗中推动‘大道运转’？
为什么选择了自己？
他们怎么什么都不对自己说呢？
正想到这，玄帝开口了：“大道可洞悉，然不可道破。不用去揣测这种小事。这次我虽然出手解决了危机，但也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麻烦！？”张川猛地一愣。
连玄帝都称之为麻烦的事情，想必是极其危险了。
玄帝说道：“之前可有察觉，在吸收我的气息后，便有被未知存在注视的感觉？”
张川点了点头，“有，一直都有。”
玄帝沉默了片刻，说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些未知存在，就是八圣灵。它们不是在注视你，而是在观察我。”
张川猛地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八圣灵’是《神域》中的背景设定。
在游戏降临后，也被职业者广泛崇拜。
但张川作为无职散人，还真没有将它们放在心上。
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潜意识里，还是把它们当做了能提供Buff的NPC而已。
但听到玄帝说它们在注视自己时，才感到阵阵后怕。
在一个有神明存在的世界做一个无神论者……
这是件多么可笑而可怕的事情。
至于八圣灵观察玄帝。
张川倒是能够理解。
拿龙域的古代神话来说……
玄帝，可是与天帝平起平坐的人皇。
要放在《神域》中排等级，
那不得是圣灵或魔神级别的存在？
想到这，张川对玄帝问道：“八圣灵为什么要观察你，你是魔神么？”
玄帝摇了摇头，说道：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尽是。”
“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
“各方神系杂糅，看似荒诞，实则另有深意。”
“难道是众神的竞技场？”张川脱口而出。
听到这话，玄帝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用妄自猜测。有些事情，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回到正题上吧……”
“请讲！”
听到这话，张川顿时打起了精神。
玄帝正色道：“我作为高位格的存在，只能将力量借用给凡人，这次亲自出手，已经是打破了众神之间的默契。这会让你失去八圣灵的庇护，异教神也会有理由直接对你出手。恰好，你在此前又招惹了一位魔神……”
张川猛地一愣：“是猩红女士！”
“正是。”
玄帝说道：“它要直接下场收拾你的话，龙域倾尽全国之力也保护不了你。好在，她目前很虚弱，无法在现实世界具现法身。但它很记仇，你总有一天会面对它。如果不能尽快掌握权能，你必死无疑。”
“我能掌握权能？”张川急切问道。
这个词，他前不久才听说。
据叶卡捷琳所说，
所有的职业途径都对应一种“权能”。
这是专属于神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