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个晚上吧？他们都没这么快。
两人疑惑的面面相觑，碍于对陆清的顾忌，倒也拿起来翻开看了。
左商心里暗暗想道，等会儿他得批评的委婉点，以免对面那位听的受不了揍他。就算是凶名在外的陆清，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生，不能耽误了他们课题研究。
对，他不怕！
他真的不怕陆清！
他真的真的不怕……咦？？？
左商才看了几眼，脸色微微一变。
身边的梁正川亦是同一时间坐直了身子，面露明显的诧异。
“这……”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再往下看时，明显认真不少。
陆清双手环抱于身前，淡定的等着他们。
最后看完，梁正川眼睛一亮，难掩激动的问：“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思路的？”
陆清淡淡道：“魏教授给我的资料里，也有你们先前做过的课题项目。从那些实验来看，这应该是你们的一贯风格。但你们的做法有局限，我稍加改进了点。”
梁正川和左商的脸色就微妙了些。
陆清的话也就是说，陆清在迁就他们，这不是她的风格惯性。
老实说，两人很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昨晚知道课题组进了个大一新生。
左商看看手里的资料，再抬头看陆清几眼，接着低头看。
如此反复几次，他终于忍不住问：“这真是你自己做出来的？”
梁正川用手肘碰了碰他。
左商坚持。
陆清微微挑眉，“自然，如果不信，等会儿的讨论中，自会验证。”
这下两人面面相觑，是真的不可思议了。
梁正川温吞的语速都快的不行：“陆清师妹，你真的……是大一新生？？”
他们手里的这份计划书，可绝对不像是一个大一新生能写出来的。
“如假包换。”陆清说完，屈指懒散的敲敲桌面，“可以讨论了吗？我时间不多，你们有问题快问，考虑是否启用这份。不用都话，我也好想别的。”
梁正川和左商目瞪口呆的望着陆清，说不出话来。
原以为只是个会拖后腿的大一新生，结果……居然是个真?能力者？！
左商有点恍惚的说：“我有几个问题。第一，第五页这段写了……”
……
陆清一直在实验室待到晚上才离开。
她走后，梁正川和左商面面相对，不约而同沉默。
良久，左商试探的问：“师兄，你觉得……陆清她怎么样？”
经过这几个小时的讨论，他和梁正川都发现，陆清提供的计划书很可以，不断完善后更是很适合他们的课题。
短时间内，他们也确实想不出更完美的方案。
讨论过程里，陆清具备的专业知识之硬，经验之丰富，都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
他们甚至在被陆清引着走。
这太不可思议了。
一个新生，怎么会有这样的水平？？
左商不敢信。
梁正川神色有些复杂，好一会儿才道：“魏教授看上的学生，果然不简单。”
他毫不怀疑，他们的课题，陆清自己也能做。
这哪里是给他们添乱，分明是给他们送便利，让他们占便宜的。
思及此，梁正川对左商道：“你好好跟卫之玉说，让她和陆清师妹好好相处。”
“我知道。”
左商恍惚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