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太皇天后,奴才如安。”
太皇天后道;
“抬起头来。”
男子抬头,亦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细看之下竟是跟先前的如安有几分相似,只是更比先前的如安多了一丝阴柔之气,太皇天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下去吧!”
男子被莫姑姑带了下去,不一会莫姑姑在次回来道;
“太皇天后,人已经安置了,等今晚调教后您就可享用了。”
太皇天后兴致缺缺的摆了摆手道;
“他出宫了吗?可有说什么?”
莫姑姑摇头道;
“没说什么?只是看起来很伤心。”
太皇天后叹息道;
“不用别人调教了,今晚哀家亲自调教吧!”
莫姑姑应声退了下去。
而从宫里出来的如安,身穿玄色劲装勒住了缰绳,回头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狠厉的眼神带着恨意,哪里还有莫姑姑说的伤心,此时两个匹骏马停了下来,两个男子下马单膝跪地道;
“恭迎主子。”
如安抬了抬手道;
“是谁入的宫?”
其中一男子道;
“回主子,是贺之白。”
如安眉头紧皱,再次看向皇宫,随即面容如常的回过头驾马离去,两个男子赶忙翻身上马,紧跟其后。
暮苍书院内,四在第三进院里子乌蚜道;
“这里到底有多大,怎么感觉有开不完的门?”
湛玉脱口而出道;
“五进五出的院子。”
湛修喆疑惑的看向湛玉,乌蚜道;
“湛玉,你怎么知道?你来过这里吗?”
这话也是湛修喆想问的,湛玉听闻摇了摇头道;
“没来过,可我总觉的这里很是熟悉。”
乌蚜道;
“湛玉你的头受过什么伤吗?我家乡人说,有的人头受过伤后,就会不记得自己以前的事情了。他们说这叫移魂症?”
湛修喆紧张的看向湛玉,想要关切可是他现在是大胡子,根本就没有办法上前,只能焦急的看着,湛玉看向乌蚜道;
“我未曾受过伤,除了四岁之前的事情我都记得。”
几人继续走到了第四进院子,一进门就看出了不一样来,这里更为精致,走进房内尘土飞扬,惹得四人连连咳嗦起来,湛玉看着屋内陈设虽然十年无人问津,可但看摆设就能猜出,这里的主人原是个多么精致的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几人决定在这里呆上两日翻找一些线索,因着四进五进的院子是主人的后宅,于是决定在第一进院子住下。
没一会功夫易容成大胡子的湛修喆和风影就带回来许多干柴,找了一个房间生起了火,四人围在火堆旁烤着火,吃着糗粮,连日颠簸湛玉已是累极,吃着糗粮竟然睡了过去,幸好被大胡子扶住才没磕到地面上,乌蚜伸手去接湛玉被大胡子躲开道;
“姑娘,男女有别小郎君就由我们照料吧!”
乌蚜听着这话,感觉像是似曾相识,于是试探道;
“湛将军?”
大胡子一脸淡定看向门口道;
“在哪呢!”
风影也装着看向门口附和道;
“乌蚜姑娘,我们将军在哪里?”
乌蚜疑惑的看向二人,见他们皆是一脸茫然,开口答;
“是我眼花看错了。”
大胡子和风影同时发出了嗤之以鼻的冷笑声。
乌蚜气的别过了头,不去看他们二人。
湛玉睡的很不安慰,梦里从义父惨死的一幕,后退似的回到了翼王府,那时的义父还很年轻,一脸慈爱的看着哭的像小花猫的他道;
“哭什么?是男子汉就该打回去。”
小小的人抽泣着道;
“他门说我是个废人,男不男女不女的,义父我到底是什么?”
乌离心疼的将小人抱进怀里,一边擦着小花脸一边道;
“看见义父养的幼蚕了吗?你现在就跟它们一样,等时机到了你也会跟它们一样破茧成蝶的。”
画面一转是他在翼王得知义父遇害的消息,令他悲痛欲绝不肯接受,紧接着是断情崖,一黑衣男子手持长剑,一步步的走向他,他后退至崖边,狠下心纵身一跃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