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山下湛修喆傻了眼,看向风影道;
“车马呢?”
风影绕了绕头一脸不解道;
“早晨我喂马时还在的。”
此时一辆马车停在了他们跟前,车门打开正是贺兰芝,笑盈盈的看着他们道;
“我的小厮说刚刚看见一个壮汉赶着马车走了,他没想到马车是你们的,正好都是归京也顺路,一起吧!”
湛修喆气的七窍生烟,他怀疑分明就是贺兰芝搞得鬼,本想拒绝可当看到湛玉那冻红的的鼻头时开口道;
“多谢贺公子,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马车里坐着四人着实不宽敞,湛修喆与贺兰芝正面相对,二人眼波流转之际似是已经对了无数招,此时马车颠簸了一下,乌蚜好死不死的撞进了湛玉怀里,湛修喆如护崽的母子一般将二人分开,然后手臂拦在了湛玉的身前,湛玉看向乌蚜和贺兰芝讪讪的底下了头心道,大胡子哥还真是听将军的话呢!
四日后湛府门口,贺兰芝一脸敬佩的看着大胡子道;
“壮士好臂力,实在令在下佩服后会有期。”
贺兰芝离开后,大胡子也跟湛玉告别转身离开,看着大胡子的背影,湛玉竟然觉得跟湛修喆背影很像,摇了摇头不让自己乱想,焦急的跑回了白碧轩。
贺兰芝的马车停在了刘府,小厮打开门就被眼前的清隽公子惊得目瞪口呆道;
“请问公子您找谁?”
贺兰芝勾起嘴角道;
“怎么几年未见,连你家三爷都不认识了吗?”
话落直径走了进去,留下惊愕的小厮吓的脸色铁青。
正厅内刘祁山步履阑珊的走了进来,看向正坐危襟的贺兰芝开口问道;
“你是什么人?为何冒充我儿?”
贺兰芝呡了一口茶缓缓道;
“我是来救刘大人一家子性命的。”
刘祁山的目光微睁,看向男子道;
“你到底是谁?是谁让你来的?”
贺兰芝气定神闲道;
“太皇天后。”
刘祁山惊的退后了几步,险些没摔倒。
与此同时白碧轩内,湛玉看着,黑着脸的湛修喆道;
“将军我回来啦。”
湛修喆坐在书案前,假装看着书“嗯”了一声。
看着湛修喆如此冷淡,令湛玉有点小失落,打算退下时,湛修喆道;
“这一路顺利吗?”
这前后变脸太快湛玉险些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瞬道;
“有风影和大胡子哥一切顺利的很。”
湛修喆佯装不知的点了点头,湛玉看他手臂有些奇怪开口道;
“将军,您的手臂是受伤了吗?”
湛修喆讪讪道;
“受了点轻伤无碍的。”
湛玉一脸紧张道;
“将军,快给我看看。”
说着就去扒湛修喆的衣襟,非要看看那只受伤的胳膊。
湛修喆看着湛玉那认真查看的模样不禁失神,任由那双冰冷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肌肤。湛玉见没有外伤判断是可能伤着筋了,于是就给湛修喆做起了按摩,一会功夫湛修喆还真觉得胳膊的酸痛缓解了不少,
不知为何湛玉忽的想起了大胡子,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湛修喆道;
“何事?如此开怀?”
湛玉眸光一闪开口道;
“将军您知道吗?您收的猎户兄弟就是那日在阴山救我之人。”
湛修喆配合的露出吃惊的表情“哦”了一声,湛玉接着道;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崇拜您,一路上说的都是您的好话。”
湛修喆讪讪的轻咳一声道;
“是吗?”
湛玉点了点头一遍说,一遍学着大胡子的动作道;
“还很听您的话呢!说什么男的女的都不能接近我,还说是您说的,回来的路上他就这样举着胳膊,整整四天,别说贺兰芝佩服他,我都佩服大胡子哥的意志力了。”
湛修喆在听闻了湛玉的话后,嘴角抽了抽,单手扶额漏出了不自在的神色,看的湛玉一脸不解心道,将军这是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