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修喆和湛玉刚回到湛府屁股都没做热,宫里又来了人,这次是天元帝派来的人?二人只好又匆匆离开湛府,跟着内室再次入宫。
承乾殿内苏阮玉哭的梨花带雨,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天元帝有些烦躁腹诽湛修喆怎么还不到?
不禁念叨的湛修喆在天元帝腹诽时,带着湛玉走了进来开口道;
“臣参见皇上。”
“草民湛玉参见皇上。”
二人齐声向天元帝行礼,天元帝急道;
“威武将军来的正好,苏充仪说自己丢了一串珍珠手串,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但却是亡母遗物,对她意义非凡。”
湛修喆一脸不解看向天元帝心道,这与我们有何干系?为甚叭叭的把他们叫进宫来?湛玉闻言看向苏阮玉道;
“充仪娘娘说的可是这个吗?”
湛玉将苏阮玉给的珍珠手串从怀里拿了出来,苏阮玉身旁的宫女立马上前抢了回去道;
“苏充仪,奴婢就说一定是这个小內侍偷拿的,您还不信果真在他身上呢?”
湛修喆盯着湛玉道;
“怎么回事?”
湛玉刚要开口,苏阮玉道;
“你休要胡说,定是湛玉公公拾到的,并不知道是我的物件,才私藏罢了!”
湛玉一脸不解的看向苏软玉,明明那日是她非要送给自己的,怎么这会被说成偷窃了,湛玉读过书,深知礼义廉耻,偷盗私藏他都是不能认的,开口道;
“启禀皇上,草民没有偷盗苏充仪的珍珠手串,手串是娘娘送给草民的。”
苏阮玉怒目圆瞪指着湛玉道;
“你胡说,我怎么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你?”
天元帝看向湛修喆,目光流转间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湛修喆沉声道;
“皇上,臣相信湛玉所言。”
苏阮玉冷笑;
“威武将军,这是欺负我孤苦无衣,包庇自己人吗?”
苏阮玉含泪倔强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俊不禁的想要保护她,湛修喆也不好与个女人争执,只得向天元帝投去求助的目光。
天元帝心道,你这是要求老子吗?故意刁难的不去看他,湛修喆悄悄的做了一个手势,天元帝漏出了得逞的笑容道;
“软玉,湛玉一直都在泰安宫和承乾宫两处,何时去了你的韶华宫了?”
天元帝问的苏阮玉有些心虚道;
“皇上,臣妾在清荷园偶遇过湛玉公公,想必那时珍珠手串丢了而不自知,正好被湛玉公公拾了去,说来我还要感谢湛玉公公,不然亡母遗物就彻底丢失了。”
天元帝道;
“看来是误会一场,软玉不要在为此伤心劳神,朕送你回韶华宫可好。”
苏阮玉破涕而笑,娇羞的点了点头,湛修喆看着天元帝的背影心道,卖身救友这份恩情他记下了。
回去的路上,湛玉始终未语,湛修喆率先开口道;
“在想什么?”
湛玉摇了摇头说道;
“我以后定会多加小心的,绝不给将军在惹麻烦。”
湛修喆目光灼灼的看着湛玉开口道;
“初遇时,你便耍酒疯缠绕在我身上令我烦躁不堪、骗我喝药时令我气愤憋闷、讲起道理来令我目瞪口呆,你丢失时令我紧张失魂、湛玉我从不觉得你是个麻烦,相反有你在身边我就开心无比。”
二人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都已经定住,从捞起湛玉的那一刻,到二人第一次对视,相处的点滴画面从中间闪过,一切不经意的瞬间,都似是精心的安排让彼此距离更近,此刻无需山盟海誓蜜语甜言,在彼此的眼波流转中早已认定了对方至死不渝。
翌日苏阮玉醒来,天元帝早就不见了踪影,身体微动,酸痛的触感袭来,令她漏出了娇羞的神色,昨日的宫女进来服侍时,也是难掩喜色道;
“苏充仪怎么不在多睡会?今早皇上走时特意嘱咐不让我们吵了您。”
苏阮玉一脸娇羞道;
“就你多嘴,还不快给我梳妆?”
宫女寝着笑侍候起苏阮玉来。
露华宫内,冯云霜得知天元帝宠幸了苏阮玉后,气的打发雷霆嚷嚷道;
“苏软玉也是个小贱人,小小年纪惯会些狐媚功夫。”
身旁的大宫女云桥道;
“贵妃娘娘千万不要为了小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眼下还是要想想,怎么挽回皇上的心才最重要。”
冯云霜闻言似是泄了气一样,叹息道;
“他都三个月不来我露华宫了,我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让我学苏阮玉去承乾殿邀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