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死吧……我求你让我死吧……”
程媛媛喘着气,喃声道。
刘天天抱着程媛媛,虚弱地说:“有大师在,什么事都能解决,别怕。”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我皱眉,沉声再度发问。
“你别问我好不好,求你了,别问我。”
程媛媛死死地咬着嘴巴。
她的双眼中,充满了恐惧,嘴唇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媛媛!你就告诉大师吧!”
这个时候,刘豪荣不知道什么闯了进来,他出声说。
我看见他的闯入,有些意外,但也没多说什么,而刘天天却吓地松开了手,避嫌似的与程媛媛拉开了一段距离。
刘豪荣其实看见了刘天天与程媛媛的亲密行为,但他好像很平静,镇定的有些超乎寻常。
见此,我也算又明白了些什么。
其实,可能刘豪荣早就知道了他们娘俩暗通款曲,但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对刘天天的溺爱,对程媛媛的愧疚,让这位老实的刘豪荣,并没有点破他们的私情。
想想也是,他们一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刘豪荣只是老实,可能赚这么多钱,表明他并不是傻,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
刘豪荣走到床头,扶住她的肩头,又说:“天天说得对,有大师在,不用怕的,大师手段非凡,什么事都能解决。”
可程媛媛却是摇了摇头,她绝望地说:“我不能说!我要说出来,全家都得死!”
全家都得死!
这句话落入我的耳中,令我的表情微变。
但这个时候,刘豪荣却说:“你不说就能活吗!你、天天,还有我,难道被害的还不惨吗!你们的孩子死了,我们全家迟早也要陪葬!”
轰——
他这一声,算是平地惊雷,让程媛媛与刘天天呆滞在了原地。
我也有些诧异地看着刘豪荣。
刘豪荣接着说:“天天被这人所害,你还要因为这人自杀,媛媛,这家已经碎了,你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他的话说到这,语气已经软了下来。
而程媛媛在脸色惊变之后,终于开口了:“我说……我都说……是一位自称国后的人帮了我。”
“国后?具体名字叫什么?”
我立刻来了精神。
“我不清楚。”
程媛媛摇头。
我双眼微眯,这个名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当然,我才刚下山不久,眼界不宽,对玄学界很多人,很多事不熟,所以我没听说过,也并不意味着程媛媛在欺骗我。
看她这副模样,也不想有所隐瞒的。
“此人是男是女?住在哪?”
我又详细的问道。
“我不知道国后是男是女,住在哪我就更不清楚了。”
程媛媛看了我一眼,低着头说。
刘豪荣听不下去,对程媛媛说:“媛媛!你要跟大师说实话啊!如今,只有大师才能保护我们!”
我却摆了摆手,让刘豪荣不要出声,我继续问:“那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程媛媛将手伸进裤子口袋中,拿出了一根金色的笛子。
笛子大概有食指大小。
她说:“我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她的,那天,我在酒吧喝酒,遇到几位见色起意的人,是这个人救了我,不过这个人全身都裹着黑衣,看不到脸,声音也听不出男女,救我之后给了这根金笛,说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在未名湖的亭子吹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