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紧张,你还不知道,你那个姐姐可不是个好说话的,况且放眼朝中谁人不知,楚余萧和楚连城不对付,万一他做出些什么,你还能怎么办?”
林玉莲细细想来,只觉得惊魂未定。
自家哥哥曾经说过,这楚余萧最是阴狠毒辣,需要避而远之。
所以,听了楚余萧让封云汐诊病的消息,自己即刻就来了。
还好没出什么事情。
“他到底是什么病,巴巴地就要你去看了,莫不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尘埃落定,林玉莲这才想起询问楚余萧的病症。
“确实是有些病,不过还没有显露出来,只藏在暗处,万一有天显露出来,他这病只怕是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便是凶多吉少,他也是罪有应得,他自己做的那些破事,一桩桩一件件哪件是好的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就让他自己受着,你一定不要管他这件事破事,让他自作自受的好。”
林玉莲握住封云汐的手,不住地嘱咐。
似乎作为当事人的是自己,而不是封云汐。
“自然,他既然说自己是头疾,那我就开的是头疾的方子,反正是他自己说的头痛,便是事后东窗事发,也怪不到我头上。”封云汐浅笑道。
“如此甚好。”
二人相视一笑,不再讨论这些事情,只说了一会儿就四下散去了。
已是掌灯十分,夜幕降临。
楚余萧喝了封云汐开的药方,心中信心满满,心中暗下决定,今夜一定要狠狠的发泄一下。
所以早早地就让封若兰准备着。
封若兰闻言,心中大喜,成亲那么多日,终于苦尽甘来,那里还顾得上矜持,取了房中压箱底的春宫图仔细钻研,以防万一,还点燃了助兴的香料。
二人对于今晚不可谓是不用心。
夜幕十分,楚余萧来至封若兰这边。
红灯摇曳,一室暧昧,封若兰坐在床边,衣衫半露,含羞带怯,抬起眼看向封云汐,赶忙低下头,百转千回地喊了句;“王爷。”
声音甜美好像是放了三斤白糖一般,让人觉得骨头都软了。
软玉温香再怀,岂有坐怀不乱之理。
“以往只觉得王妃矜持,现在看来倒也是个可人。”
“王爷见笑了,夜已深,良宵苦短,还望王爷不要浪费。”
四目相对,气氛正浓,衣衫推进,半推半就,只差最后一步,
楚余萧猛然发现,自己还是挺不起来,脸色瞬间暗沉。
封若兰也察觉到,尴尬地发问:“王爷还是没好吗?”
不问不打紧,这一问就显示点燃了炮仗,楚余萧勃然大怒。
抓起封若兰,提起裤子,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怎么,我还没死呢?就想着找野男人是不是。”
“没有,王爷,你听我说。”
封若兰满目含泪,不断地解释,却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楚余萧正在气头上,那里给他机会,当即取了鞭子来,一下一下打在她身上,封若兰周身顿时皮开肉绽,只让人听得是心间微颤。
封若兰却不知,自己究竟又做错了什么,惹得楚余萧如此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