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谢湫茗才缓过来。
她抓了抓头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这几个女孩都才十几岁,最大的还没有超过十九岁,都是很坚强,一直努力生活的女孩子,她们乐观,开朗,善良,对这样的生活一直做斗争,为以后拼搏着,她们的出身都不好,家庭都普通,可即使这样,她们也没有过怨恨,她们身边人都说她们好努力在活着,也在努力挣钱,想离开这个小县城,去大城市看看,然后想学点手艺,她们对自己的生活都有规划,却都终止了。”
“·········”
吴白在资料里看见了,当年警察们都跟她们的亲朋好友询问过她们,自然对她们的梦想,生活,爱情,亲情都有了解。
“··········”
吴白放下资料,“她们的死法跟现在的这几起案子没有什么区别,都是雨天被强j,虐待致死,就是伤痕的样子不一样。”
“恩。”
“明天,我们一起去警局,你去看看尸体。”
即使是一组的人,也不能不让谢湫茗参与进去。
谢湫茗点了点头。
只不过,两个人没有等到第二天,凌晨一点半,就有村民报警了,在村子的东头,特别偏僻的小路上发现了一具年轻赤luo的女尸,村民家里是种西瓜的,他每天都会半夜去地里看西瓜,就防止小偷过来偷西瓜。
今天下了很大雨,家里人都说他别去了,这么大的雨,路上又那么泥泞,也不会有人去地里偷西瓜。
可他不愿意,都看这么长时间了。
不去,他还不舒服呢。
这不,他冒着大雨,打着雨伞,穿着黑色雨衣,就走出家门,一路上都是漆黑一片,不打电棒,都看不清楚脚下的路。
他也是走到小路上,用电棒晃着前方的路,突然前面地方躺着一个不知道啥东西,雨太大了,看不清楚,他很好奇,本该转身往另一条小路走去,就因为好奇心,他还是走了过去。
直到跟前,他才发现这看不清楚是什么的东西,居然是一具没有穿衣服的女人,立马把他下的跌坐在地上。
他不知道这人,是死还是活,他下的手都抖,好半天,他才缓过来,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站起来大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推了女人,又叫了叫女人。
而女人身上冰凉的,全无声息,任凭他怎么叫,都没有动静,男人很害怕,直接打了报警电话。
因为又是雨夜死了人,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吴白。
吴白的手机都整夜开着,他也从来不会静音。
所以,睡的正迷糊的时候,手机响起。
他睁开了眼睛,手摸到手机,也没有看谁打来的,直接接通。
然后······
他迷瞪的坐起来,尼玛这些人都不分昼夜吗!
这都几点了。
谢湫茗也被吵到了,她睁开眼睛,她睡眠浅。
哪怕吴白通电话的时候已经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也还是把她吵醒了。
吴白放下手机,就发现谢湫茗已经开始穿衣服。
他坐起来,靠着床头,“你怎么醒了?”
“不困了,我跟你一起去。”这个点打来的电话,都是重要事,所以,她才速度的穿衣服。
她要跟他一起去,这几天她在小旅店都待腻了。
这会,她就想跟着他。
吴白也不会拒绝,他也不愿意把她扔在小旅店,这里的治安他不敢保证有多好,他也怕她出事,由其这会晚了。
昨夜,他回来的晚,在隔壁的房间,还有一个女人领着好几个男人过来捉jian,那家伙打的,都来警察了,把这些人都带去了警局。
要不是他回来的早,拦住了要去骂他们的女人,都不容易出事。
也是大半夜的不顾别人,骂骂咧咧,那动静都能吵醒很多人。
这会,他怕她一个人,在遇见这种的。
他是真不放心。
“一起去。”
“恩。”她开心的点头,穿上外套,就被吴白抓住了脖领子,“别急,把雨衣拿上。”
“好吧。”
他给她买的雨衣是白色的。
他自己的雨衣是黑色的。
“走吧,我们现在就去。”
两个人共撑一把雨伞,上了车,吴白给她系上安全带,开车驶向报案人所在的村子。
这个村子离县城要开车一个多小时。
路上,吴白没敢开太快,毕竟下大雨天,盲区很多。
不专心点,放慢车速,容易出事。
谢湫茗在副驾驶,低头玩着手机。
突然一条消息,让她乐了。
吴白手握着方向盘,看着她在笑,郁闷的心情都好了,“有什么好笑的事吗?”
谢湫茗念给吴白听,“是顾景寒发来的,今天又是被老丈人训斥的一天,我就跟这只可怜的大鹅······好想喝一杯。”
“你什么时候回来,陪我出去喝一杯。”
谢湫茗刚念完这条。
正在开车的吴白幽深的黑眸,就看向某个方向,握着方向盘的手都紧了,“你们还出去喝过酒?”
谢湫茗大大咧咧的,没有察觉到吴白的变化,“对呀,喝过酒的,还不止一次,他每次心情不好都来找我喝酒,我也不知道这酒能解忧愁?奇怪。”
“他什么时候开始找你喝酒的?”吴白不开心了。
他虽然把谢湫茗介绍给过顾景寒,可不是给他介绍女朋友,也不是给他找倾诉烦心事的树洞。
谢湫茗还在一旁说,“三年多了,你过生日那次,你不在,他就只能跟我喝酒过生日了。。。”
这事,他没有忘记,不过他的生日,她们两个人喝什么酒。
吴白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