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夏的通情达理,更让王家村长脸上觉得挂不住,匆匆告别就跟这几个青壮年们送王狗子媳妇儿去了县里。
于大林也去了,于二林没有去,留下来和他媳妇儿说说话,他都好多天没见着人了。
回到家里,苦夏他们帮着李欣瑶把用马车带回来的大包小包往下拿,有县城里的点心、肉,还有新式的布料,当然忘不了临走时特意让师傅新烤的烧烤。
最重要的就是这十五天里酒楼的账本,李欣瑶特意拿回来让苦夏过目,看有没有出错的地方,这是她第一次管这么大的事情多少有点信心不足,怕自己哪做的不好。
一家子人净忙活着王狗子媳妇儿的事儿了,都还没吃晚饭,李欣瑶想着自己这几日都没在家,都是大嫂和小妹忙活的,她也应该进厨房,结果就被刘有香塞了一怀的孩子,让她进屋里和家里人说话,自己跟于小妮儿进了厨房。
李欣瑶左手抱着小福宝,右手搂着于大丫,娘三个咋巴眨巴眼睛互相对视,都笑了出来。
大嫂的好意推辞不得,她也实在是想家里人了,就顺从的进了屋里,跟苦夏他们聊起酒楼里的事情来,尤其是醉香楼派人来闹事的处理结果。
听李欣瑶说完,于二林气的蹦了起来,满屋地的转圈圈,“这他娘的狗屁醉香楼!就见不得别人生意好!醉香楼一次搅和不成肯定还会来第二次!多搅和几次咱这店一定开不下去,到时候县里边又是只有他这一家高档酒楼了!用心实在是险恶!”
苦夏夸张的“呦呵”了一声,“可以啊,你和憨老二居然能想到这一层!读书多是好,连你这憨老二都开窍了,那咱家这几个聪明娃肯定不愁考不上!”
于三林摸着下巴思索,分析道,“醉香楼在县城里开了十五年不到,县城里不管有多少家酒楼,起来的还是没起来的都打不过醉香楼,坊间流传这些只要和醉香楼相似的酒楼开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事故。”
“时间久了,也没什么人愿意在县城里开酒楼了,醉香楼就一直保持如今,现如今咱家新开的酒楼势头这么猛,醉香楼一定是慌了,才想再次用手段把咱家给挤下去。”
于二林还是很气,“这醉香楼也太霸道了!酒楼只能他一家开,别家就不能开?县城里还有其他饭馆,他咋不把那些饭馆也给挤掉?这么一来要是有人再想去外边吃饭,只能去他们醉香楼吃!”
于三林说,“那是因为醉香楼只做有钱人的生意,咱们平民百姓的生意他不屑去做,不然你以为县城里那些小饭馆儿都是咋开到现在?”
苦夏说,“醉香楼这么嚣张,还一嚣张就是十五年,他身后肯定有人,或许比县令的官还要大,一次没得手醉香楼还会再次出手,你们可要小心点儿,一旦发现酒楼里有可疑人物,就多加注意,早早防范,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李欣瑶抱着小福宝盘腿坐在炕沿上,温声答应,“我知道了,娘,我肯定跟老四好好盯着。”